比起辰辰來說,鈺寶真是一個愛笑的孩子,但封景軒已經很久沒看到他笑得這麼歡暢了。

他聽著後面的聲音,眉眼也稍微放鬆了下來。

剛到萊斯酒店,何崢就打了電話過來:“封總,你讓我查得事情查出來,是有一個女人一直都在找matilda的麻煩,這件事上次還上了一些娛樂報道,鬧得挺大的。”

他頓了一下,才道:“這個女人之前和太太接觸過。”

封景軒發現自己的內心已經平靜了許多,他居然不覺得奇怪:“是初雪指使她這麼做的。”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何崢咳嗽了一聲:“也不一定。”

他只查到了宋初雪接觸了這個女人,但兩人是什麼關係,他卻不能確定。

不過,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

“我知道了。”封景軒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眼眸深沉地走進了房間,大廳裡面,辰辰也出來了,三個人其樂融融,那氣氛根本就插入不進去。

等兩個孩子進屋玩耍後,封景軒才走了過去:“來書房,我有事和你說。”

南夏側開了頭,語氣嫌棄:“我和你沒什麼可談的。”

要不是為了來看孩子,她根本就不想過來,更不想和封景軒相處。

她現在對封景軒和宋初雪都是惡感。

好在她沒有在這裡看到宋初雪,不然,她會覺得膈應死的。

那個女人替代了自己的身份就罷了,還要霸佔自己的兒子。

男人眯了眯眼睛:“你是主動進去,還是要我抱你進去?”

南夏憤怒道:“你敢?”

她不想談,這個男人還要強迫她,真是不可理喻。

聞言,封景軒的唇角挑起了薄涼的笑:“你可以試試?”

南夏瞪了他一眼,才不甘心地走進了書房。

她沒有四處亂看,眼神一直很平靜地看著封景軒:“說吧,你要我進來做什麼?我還要去看辰辰和鈺寶。”

她的時間不多,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來看孩子,應該把時間都花費在他們身上,而不是在封景軒身上。

“何崢查出來了,往你車上潑油漆的女人和初雪之前接觸過。”男人淡淡道。

南夏有些無語,他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才把她叫進來?

實在是沒有必要,她早就知道是宋初雪乾的,就算沒有任何證據,她也能基本猜測到。

畢竟她的仇人又不多。

宋初雪最近的動作太多了,先是萊賽爾,又請了人過來害她,簡直就要把她逼到無路可走。

她的第一步就是想讓她辭職,等她辭職後,估計就是要把趕走雲城。

這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

她和宋羽裳才像一對親姐妹,行事卑劣無恥。

“你說要幫我澄清的事情是認真的嗎?”南夏問道。

封景軒的眼神深邃了一些,他微眯了一下眼眸,裡面有波紋輕輕盪漾。

他沉默的時間太長,長到南夏以為他不會說話了,她才聽到封景軒輕聲道:“是認真的。”

南夏懷疑地看著他:“你找我說這件事情,就是準備為我澄清,但你要知道,你澄清了這件事情,那就是出賣宋初雪,你真會這麼做嗎?”

宋初雪把她架在了輿論的邊緣,想讓她名聲一落千丈,在雲城永遠都混不下去。

這時候封景軒出來幫助她,勢必就是出賣宋初雪。

南夏有自知之明,她不相信封景軒會選擇站她,而讓宋初雪走投無路。

果然,封景軒只是說:“我幫你澄清,只是澄清我們之間的關係,這件事和不要牽連到初雪。”

南夏皺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