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跑了回去。

南夏不是在休息嗎?

她的病房裡面不會有其他人進去的。

既然如此,她病房裡面怎麼會傳來男人的慘叫。

那個聲音還有些耳熟。

好像是封鵬逸的聲音。

封鵬逸……

該死的。

他在南夏的病房做什麼?要是他敢對南夏做什麼,他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宋雨裳本來攔住封景軒,但是封景軒的速度太快了,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只感覺周圍被捲起了一陣風。

她微微動了動唇,想叫住封景軒,可封景軒卻沒有了人影。

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這個男人才答應了要和她結婚的,她甚至覺得自己非常幸福,她想封景軒既然願意答應和自己結婚,肯定也是因為內心有幾分喜歡她的。

但此刻,他為了其他女人,直接拋下了她。

封景軒真的喜歡自己嗎?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意南夏的。

明明南夏都已經快要死了,他卻還是那麼在意。

本來她是打算等會才和封景軒過來看南夏的,那時候南夏已經被人糟蹋過了。

她要封景軒看到南夏最不堪的一面,然後對南夏徹底失望,並且,她也要南夏揹負著恥辱去死。

她要讓南夏死不瞑目。

但是封鵬逸就是一個蠢貨。

果然蠢貨都是扶不起來了。

她都已經這麼幫他打掩護了,眼看都快要成功了,他居然還叫出聲來。

要不是他這麼大聲,也不會把封景軒吸引回去。

蠢貨就是蠢貨。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她咬住了牙齒,心裡面都是憤怒,然後才努力調整好表情,臉上露出了三分詫異七分擔憂,迅速跟了上去。

等她進入病房的時候,封景軒早就到了。

啪。

開啟燈光。

整個病房被照得宛如白晝,裡面的一切也都全部顯示了出來。

亂七八糟。

吊瓶被落在地面上,已經被砸得很碎,到處都是玻璃碎片,裡面的液體流了一地。

周圍全部都是藥味,刺鼻得讓人心裡不適應。

封鵬逸正陰狠地握住南夏的頭髮,他一下又一下地把她的頭撞在牆壁上。

而南夏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她的唇邊有血不斷往下流。

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封鵬逸的。

封鵬逸的眼睛都紅了,他的嘴裡面罵罵咧咧的:“老子讓你鬆開嘴,聽得懂人話嗎?讓你鬆開!你是狗嗎,居然敢咬老子?”

“一直掙扎做什麼?真以為自己多麼冰清玉潔嗎?在我面前裝什麼純?”

“憑什麼封景軒能夠隨便睡你,我就不能?是不是看不上老子?”

“你不讓老子碰,老子今天就偏要碰你!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貞潔。”

“艹。”

封鵬逸的臉色都扭曲了,他額頭上的汗水一顆顆滴落下來,完全就已經不似正常人。

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現在不僅想上了南夏,還想弄死她。

他伸出大手就掐住了南夏的脖子,想要活活把她掐死。

既然她不聽話,那就把人弄死,弄死了也可以繼續上。

南夏感覺自己已然無法呼吸,缺氧讓她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兒。

她好累,也沒有了力氣。

剛才咬住封鵬逸的時候,已經用盡她畢生力氣了,她現在就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的一樣。

全身都是汗,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細細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