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所以你就助紂為虐,眼睜睜看著她謀殺南夏?”

此話一出,空氣中的氣氛都變得嚴肅起來。

鄭琴皺起了眉頭,語氣中都是不悅:“這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你根本就沒有證據,就不要隨意去冤枉雨裳。”

“雨裳也許出現過想要南夏消失的念頭,那也是因為她喜歡你,無法接受你的身邊出現其他女人,你不要忘了,南夏最後還給你生了孩子,怎麼可能出是雨裳害得。”

“證據?”

封景軒眯眼打量著鄭琴,毫不客氣地釋放出身上的壓力:“我從來不會說沒有證據的事情,鄭琴,不要在這裡說一些無用的話,當年的事情,你肯定知道一些什麼?”

“宋雨裳要是真那麼喜歡我,就不是在我成為植物人的時候,直接出去留學,你把那些喜歡論給收一收,我不吃這一套。”

“她那個時候,還在讀書,肯定是需要仰仗家裡人的幫助,她到底去了哪些地方,讓你們給了多少錢,又和哪些人進行接觸,我都需要做詳細的資料。”

“說!”

最後一個字擲地有聲。

鄭琴莫名也跟著有些緊張,她的手指攥住了衣襬,臉上都是猶豫。

她很怕封景軒。

特別是她現在還在監獄裡,只要封景軒一句話,就能讓她過得更慘。

可同時,她又不想把宋雨裳做的那些事情都說出來。

她一向縱容宋雨裳,無論她想要做什麼,鄭琴都縱容她。

可她現在的命運掌握在封景軒的手裡,她最終還是低了頭:“你既然查到了自己要查的東西,還來問我做什麼?我所知道的不一定有你多。”

“雨裳也不是會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但你的說法沒有錯。”

“五年前,她的確和照片裡面的人來往密切,除此之外,她和一些混混也有接觸,她也向我要過錢。”

她這句話不像是在說謊,封景軒看著她的眸子,內心沉重:“你為她倒是付出許多。”

鄭琴被關在監獄裡面簡直不冤枉,很多事情,她雖然沒有親自做,但的確早就罪痕累累。

以前包庇宋雨裳,後來又幫著宋初雪做了壞事。

她也許只是單純的壞,只是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鄭琴的臉上卻是正義凜然:“我為了自己的女兒付出不是很正常嗎?宋雨裳就是我的女兒,我們只是沒有血緣關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