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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意思。
但是愛德華的戰術課裡最快見效的並不是這些進攻和防守的安排而是他作為戰術顧問縱橫五大聯賽積累下來的犯規戰術。他總結了犯規的各種各樣的功能和方法基本上愛德華的理論是:你當然可以因為看一個人不爽而把他放倒弄下去不過為什麼不讓他呆在場上而更加不爽呢?愛德華傳授了一系列的小手段讓以前需要用犯規達成的目的現在可以不用犯規至於苦肉計假摔之類的手段愛德華也有著異乎尋常的接受程度只不過他覺得既然要玩就要玩得別人看不出來……對於體能訓練和技術訓練有時候不夠熱心的隊員們對於這類非常規訓練樂此不疲。如果不是因為演練這類動作很有些造成傷病的危險恐怕專門加練這些內容的人也不會沒有。
一系列實用的“限戰”手段讓領隊和中方教練組覺得毛骨悚然一方面希望已經夠壞了的隊員們不要被汙染另一方面則希望這些內容永遠不會到達任何一個記者的耳朵裡。
就在這樣的很有趣的一週之後中國隊終於來到了賽場上面對六國邀請賽的第一個對手:日本。
有進行長時間賽前動員傳統的中國隊這一次破天荒沒有進行任何動員。愛德華在更衣室裡以很有趣的口氣問:“我聽說中國和日本關係不太好?好像從二戰開始仇恨就很深我想你們和日本隊之間的矛盾很深應該不用我多說什麼了。”
左林立刻用標準牛津音英語硬生生回了一句:“從184o年鴉片戰爭開始我們和英國就開始有仇恨了。您絕對我們應該恨你嗎?”
愛德華讚賞地看了一眼在比賽前毫無緊張或是任何負面情感只是有些懶散像是要犯瞌睡的左林說:“這種說法很好。”
站在國際比賽的賽場上左林的感覺和打那些聯賽、足協盃還有極端無聊的南北明星賽毫無區別。在他眼裡對手是誰是哪國人之類的並沒有太大區別。除非對方隊伍裡也有越一般人的存在不然想要攻破他的球門就是妄想。他的興奮程度只取決於對手的強度。至少到現在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比極限測試那個房間更強的對手。
不過在另一個場地作戰倒是讓他很有興趣。上海體育場的草皮和申豹隊在虹口足球場使用的草皮使用的草種完全不同。如果說虹口足球場用的草種是生命力旺盛有些放蕩不羈的浪蕩子那上海體育場採用的草種就像是在公司裡消磨掉了銳氣循規蹈矩的僱員。相比於虹口足球場上海體育場的草皮更容易修剪和護理。草種分佈均勻長勢均衡卻有些暮氣沉沉的樣子。作為一個德魯依尤其是一個植物系德魯依他始終很享受那種踏入一片新的土地的時候周圍的生物感受到他這個朋友的存在而散出來的有形無形的好意。但這片草皮連歡迎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人類世界裡經常把一些植物品種的生成和固定稱為“馴化”看來的確有它的道理。
滿心不爽的左林立刻就把自己的不滿洩在了比賽對手的身上。
日本隊在國際足聯的排名上比起中國領先了有好幾十位可是無論是教練、隊友還是球迷和媒體都並不覺得兩者之間的差距真的有那麼大。或許相形之下的確是弱了一些但並不是不能彌補。但是開場之後還是日本隊獲得了一定的主動。
日本隊因為平均身高比較慘了那麼一點一直都採用地面滲透的打法。雖然各種地面進攻的套路這些天愛德華都講過但配合還沒有那麼純熟的中國隊後防線還是出了一些疏漏。
一次造越位失誤造成日本隊前鋒單刀突入禁區仗著度快他居然想過掉左林之後再射門。像是一道磐石般矗立著的左林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但左林也沒有要輕鬆放過他的意思。左林單手朝著球抓去毫不在意日本隊前鋒的腿同樣快要觸到球了。
“乒——”球場上立刻出一聲響亮而沉悶的聲音左林抓住球的同時日本隊前鋒的腿也觸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