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對信說:“你放心,我還挺得住,你到前邊去給需要的人搭把手吧,不用擔心我的。”

信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我則在心裡給自己打氣,葉子呀,你一定要頂住,看人家推車的都沒說什麼,你這點東西算啥呀,堅持就是勝利,終點就再前方,前進。

到了那片林間空地,我再也忍不住了,將肩膀上的行李向地下一扔,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信將行李放在我的身邊,到生火的那裡給我要了口熱水,我倚在行李上喝著他送過來的熱水,緩了好半天才覺得好受些。

有些氣喘的問他:“這一道都是這樣的路嗎?”

信用軟布為我擦著臉上的汗回我道:“怎麼會哪,只有前面一小段路是這樣的,後面就都是平原沒有山了,會好走很多的。”

“是嘛,那就好。”聽了他的話,我總算放下心來,要是一路都是這樣的狀況,那可真是要我命了。

休息了一會後,巖就組織隊伍繼續出發,信說我們得在天黑之前到達第一個露營點,要不然留在山裡會很麻煩的。

之後的路程都沒有太多的休息,只是再將近中午的時候,大家停下來吃了頓午飯,藉著這段時間大家都休整了一下,我將外面多穿的那件皮衣脫掉了,那是已經是中午了,天氣暖和了許多,我暫時不需要它保暖了。而且脫掉它也可以讓我行動輕便許多。

保持著這樣的狀態,我們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露營點,巖叫大家在四周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危險了之後,就下令可以安營紮寨了。

作者有話要說:補充說明,酒精的冰凍點是…117度,所以酒的冰凍點要比水底,具體多少要看酒中酒精的含量是多少。

到達

整頓好了以後,大家點燃了篝火,燒起了熱水,再用燒出來的熱水將麵餅送下去,晚飯就這麼湊活著解決了。

吃完飯後,我再篝火旁坐下,向身邊的火堆裡添了些柴火,向讓它燒的更旺一些,信和勇士們都去了長老那裡,他們要商量一下今晚守夜的問題。

過了一會,信回來了,告訴我他們商量好了,每天晚上都由9個人分成3組守夜,他被分到了明天的最後一組,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好覺了。

眼瞅著天色越來越暗,溫度也越來越低,我再篝火旁烤著自己已經有些凍僵的身子,回過頭對信說:“天氣這麼冷,咱們晚上可怎麼睡呀?”

信沒有回我的話,只是用木頭將篝火挑成了幾堆,再將它們均勻的平展鋪開,再加上些柴火將它們燒的更旺,之後就回到我的身邊坐著,不再管它們了。

我滿頭霧水,不知道他想幹嘛,過了一段時間,散開的篝火漸漸的熄滅,信起身將灰塵都掃到了一邊,然後開啟了我們的行李捲,將草墊子放到剛才篝火平鋪開的地上,再將獸皮褥子向上一搭,床鋪就鋪好了。

他回過身對我說:“這樣就可以了,你現在要休息嗎?”信熟練的動作讓我想起了他曾經跟我說過的他們這裡是怎麼過冬天的,好像就是這樣的呀。

本來我出發的時候就在奇怪,怎麼他們出來露營都不用帶帳篷的嗎?剛開始還以為是這裡沒有,現在一看才知道,原來是根本就不需要呀。

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我一邊感嘆著一邊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抱著自己的被子就走了過去,攤開了就想進被窩,信卻把我拉住了,非要我脫下外面的皮衣在休息。我有些不明白就問他:“這天本開就夠冷的了,還脫什麼衣服呀,而且這裡荒郊野嶺的又不是那麼的安全,萬一出了點啥事,再穿衣服也來不及呀。”

信對我解釋道:“吧衣服脫了再睡這樣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才不會著涼,你要事穿著衣服睡到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冷風會把捂熱的皮子打透的,那樣的衣服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