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沒錢。”

左明珠欣然道:“沒事,我有錢。”

李志常道:“有多少?”

左明珠道:“十萬兩夠麼?”

李志常。。。。。。。

反正閒來無事,李志常以前也沒賭過錢。何不去試一試賭錢的樂趣。他和左明珠便真往濟南城而去。

同時李志常有意無意朝著左後方一個角落。淡淡瞥了一眼。

等兩人遠去之後。那個角落的灌木叢中,冒出一個年輕人,看了看兩人行走的方向,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悄悄的跟了上去。

快意堂正是濟南城最大的賭場,沒有之一。

而快意堂又是濟南最大的幫派硃砂幫的產業,所以這個賭場絕沒有人敢做老千。

另一方面快意堂也從不出千,因為做賭場這一行。只需要安分守己的做生意,都是賺不完的錢了。

黃昏剛剛過去,燈光將將亮起,這賭場的吆喝聲便起來了。

李志常和一身男裝的左明珠步入外廳,外廳最是寬闊,三教九流的人物極多,男人的煙味、汗味還有女人劣質的香粉味,摻雜在裡面,左明珠現在最苦悶的便是她鼻子太靈,幾乎想轉頭就走。

不過她既然說要來。馬上又走,豈不是讓李志常笑話。

因此老老實實跟著李志常。

自己做的孽。再苦都要忍受下去。

李志常對著賭場的一個領頭道:“我們要去內花廳。”

那領頭人道:“這位大~爺,我們這的規矩是內花廳,得有十萬兩本金才可進去。”

李志常遞過一沓銀票,這是大通錢莊的銀票,天下通用。

領頭的點了點數,便將兩人請了進去。

既沒有獻媚,也沒有不屑,神情平淡。

左明珠本以為這大漢見到這十萬兩,一定會上前巴結他們,沒想到這漢子見到十萬兩,也毫不動容。

她倒不知道這快意堂,每月都會來些晉商、徽商以及遼東的採參客,這些大富豪,許多人身家都不比她父親左輕侯少,十萬兩雖巨,還不足以讓這些見慣銀錢的人動容。

內廳果然比花廳風雅許多,至少沒有那些難聞的氣味。

左明珠的手氣並不怎麼樣,一晚上過去後,就輸了四萬兩。

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至少可以讓普通人富足的過完一生。

世上的事,就是這麼不公平,有的人一晚上花掉的錢,有些人一輩子都掙不了那麼多。如果不是每個人一生都會死上一次,那麼這世界就毫無公平可言了。

當然李志常努力的方向便是長生久視,正朝著這人世間最不公平的事努力,還有很大的可能達成,若是別人知道這一點,恐怕也會忍不住嫉妒。

如果可以永遠活著,或許這世上九成九的富人都願意捨棄財富。

如同所有的賭徒一樣,輸了錢就想贏回來,李志常知道他是勸不回左明珠了。

快意堂最裡面還有一間屋子,擺設極為簡單,最大的特點便是乾淨,也聽不到外面的嘈雜。這裡的賭客只有七八個人,特別少。桌上也沒有任何金銀,只有一些黝~黑的籌碼,在桌上流動。

這每一個籌碼,都可以換成錢,而且換成的錢,對普通人而言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賭桌邊一個面色慘白,身穿翠綠長衫的少年,含笑在旁邊瞧著。

他是這賭場的管事,也是硃砂幫的掌門弟子,人稱‘玉~面孟嘗’的冷秋魂。

這時候之前領左明珠兩人進入內廳的那個漢子走了進來。

冷秋魂眉頭一皺道:“你來幹什麼?”

那漢子道:“外面來了一對客人,昨天一夜就輸了四萬兩,所以我做主將他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