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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莫不是關於媚妃娘娘的?”容婕妤好奇道。
“今日見得溫氏姐妹,本宮發覺,長姊溫嬈除了空有一身好皮囊,便什麼都沒有,反倒是那個溫茹,大放異彩,不僅氣質非凡,更是被皇上的賞封高高捧起,怕是不簡單吶。”賢貴妃嘆息道。
容婕妤點頭,同意她的話,道:“說起來……”她看了看四周無人,道:“說起來,這二位放在前朝,身份可是恰恰相反,您想必也是聽說了,妖后和賢妃,前者將後宮攪得烏煙瘴氣,後者反倒被冷落在冷宮之中了。我今日一見,就等著那溫嬈大展身手,誰知她竟只是個軟軟的大包子。”她的語氣中不無失落。
賢貴妃搖了搖頭,道:“不,妹妹說得不盡實情。”
容婕妤微微一愕,等她的下文。
賢貴妃坐倚到那美人榻上,側著身子,嘆了口氣,道:“我那會兒年紀也不大,有族親一家攜子女來家中作客,那族親家中富裕,閒得四處遊樂,經手一些稀有寶貝的買賣,一日,他游到大煢,醉酒時,與人透露自己手中積累了多年的稀奇貨色。有會發光的夜明珠,也有嵌有紅梅的冰晶玉諸如此類,皆是聽得讓人垂涎三尺的寶貝。”
她說到此處又頓了頓,容婕妤正聽在興頭上,忙催促道:“表姐,後來呢?”
“後來?後來,便來了幾個神秘的人物,說是要將他手中之物盡數買下。我那族親哪裡肯賣,只是來人出手闊綽,那價格驚得族親都不敢相信,再加之對方以性命相威脅,他便不得不從,並告知那些東西的妙用。”賢貴妃嘆息道。
容婕妤聽罷,亦是感嘆:“竟有這等奇遇,我都未曾耳聞,只是和這事情有什麼關係?”
賢貴妃抿了口茶水,道:“莫要急,且聽我慢慢道來。你可知,他們將他帶去了哪裡?”
容婕妤搖頭,“是什麼山寨子不成?”
“是皇宮。”
“是皇宮?!”
“不錯,他為那些人鋪了一間黃金屋,碧玉鋪設的地板,明珠鑲嵌的柱子,還有蘇繡杭紗整合的破圖,其中有些東西,並非錢所能買。”
“可何處鋪了黃金?”容婕妤問。
“傻妹妹,你瞧這手筆,何處不是黃金?”賢貴妃笑答。
“那這是……”容婕妤愈發不解了。
“他那日忽然聽到有女子在哭泣,那女子便是溫後reads;我叫術士。”賢貴妃復又一嘆,“原來是那慕容句拿著國庫裡的錢去為溫茹修砌了一間黃金屋,可那會兒,溫茹人已經在冷宮中待著了。”
容婕妤若有所思,瞬間明白了,“這麼說,溫嬈只是個幌子,那慕容句只是為了保護溫茹?”
“若那族親說得是真的,怕是如此了。”賢貴妃說道。
“若真是這樣,那也不難解釋昔日他們城破時,受寵的溫嬈差點被吊死,而呆在冷宮的溫茹反倒安穩地回到了家中。”容婕妤茅塞頓開。
“不錯,我今日再一觀,那溫嬈半分鋒芒都無,更無與人針鋒相對之利,著實不像傳言中禍國的妖后,便在心底復有肯定了三分。”賢貴妃道。
“如此看來,那日後的勁敵怕是溫茹了。”容婕妤面容嚴肅道。
賢貴妃聞言扯了扯嘴角,道:“也無甚勁敵不勁敵的,都是伺候皇上的人,還是以和為貴。”
“還是表姐您最是寬容,也不怪您這一步一穩的向上升了,這皇后之位,除了你,我可想不出還有誰能坐。”容婕妤頓時與有榮焉。
賢貴妃笑而不語,眼中凝著一抹幽光,恍若沉思。
回到破落的小院內,溫嬈的屁股剛捱到板凳上,還未曾緩過來,便聽見身後抽泣的聲音,她麵皮一抽,沒有回頭。
“怎麼可以這樣……明明就是小主您被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