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嬈想縮在那裡裝死,見他又抱著自己搓揉起來,才嚇得遞了隻手過去。

祁曜不滿的哼了一聲,將她的手牽引回去,又不甘心地低下頭,含住她的嘴唇。

半晌的功夫,他才勉強盡興了,抱著溫嬈一早上洗了個熱乎乎的澡,溫嬈這才舒服了許多,原先的床作的不像樣了,祁曜便直接抱著她進了另一個房間,床鋪鬆軟,像是剛鋪好的。

“你先睡,晚些時候再起來。”祁曜見她眼底青影,有些心疼,知道自己昨夜有些過了,對她卿卿我我了半晌,最終又親了親她的眼睛,令她休息,這才離開。

溫嬈本就累極了,換了一個舒適的地方之後,便立馬睡了過去,外面無人敢打攪。

今日所有的人倒是振奮了起來。

時間掐算的剛好,今日便是個上山打老虎的好時機。

齊遒將老虎關在籠子中。

他是個新人,剛升任為副校尉沒多久,今日一早上才好不容易將事情辦妥,哪知給辦砸了。

“誰讓你將這老虎抓了起來?”封頌惱火道。

“這……皇上不是要打老虎嗎?”齊遒尚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一頭霧水道,和籠子裡蔫了吧唧的老虎相映,模樣十分傻。

“蠢貨!”封頌氣的就差抽鞭子了,“皇上是什麼人,他要打殺只大蟲還需你這般奉承,我看你也是個有眼無珠的蠢貨,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不知道的還以為皇上跟那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材一樣,趕緊給我從哪抓的送哪去。”他話裡暗指的廢材約莫是前朝的那個慕容句。

只有他每回狩獵才會將老虎裝在籠子裡,然後一箭射死,簡直令人啼笑皆非。

封頌也懶的再與這人說話,隻手拖著籠子拉到林子裡去了。

齊遒在其他人看不見的地方陰陰的勾起了嘴角,到底誰才是蠢貨,咱們走著瞧。

一群人騎在馬上,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是興奮的,能指天射雁,能遁地補兔,男人的野性可以盡情釋放。

祁曜心裡念著溫嬈,便想快些,好回去見她,見到遠處叢林裡一條花斑尾巴在擺動,他一抬手,所有人都噤了聲。

祁曜馭馬向前走了幾步,那叢林迅速一抖,用東西狂奔而去,若隱若現露出花色的皮毛。

祁曜身下的馬也迅速追去。

“太好了,這可是活生生的大老虎。”王遊興奮道。

“噓,先跟上去。”梁文舟一邊前行一邊說道。

只是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老虎在這裡!”

眾人回頭,竟然看到了身後也有一隻白老虎,不妙的是,那老虎已經靠近了應永,目露兇光,應永一動都不敢動,就連胯|下的馬都開始發抖,似乎想走又走不了的模樣。

這場景著實可笑,可惜沒有人能笑的出來。

梁文舟抽出隨身帶著的箭對準那老虎,那忽然老虎向右一跳,閃過了箭矢,更加靠近應永。

王遊向對方遞了個眼神,帶著身後的人一道舉起弓箭對準老虎,待數箭齊發,令它無可閃避,只是它一個跳躍撲倒了應永,應永慘叫一聲,王遊忙丟掉了弓箭從馬上翻下來,拔下腰間的匕首,衝向了白老虎。

祁曜追到叢林深處,忽然發覺老虎不見了,他雖不懼,但也不耐,這山頭對他而言不大,只是今日無甚興趣,坡路漸陡,他索性棄馬下來自己向上搜尋。

追到半山腰上,依然不見虎影,他站在原地微微歇息,忽然身後有東西撲了過來,帶起風聲。

他回身便是一刀,手重且刃險,那隻老虎將他撲倒在地的同時,它也被劃爛了肚皮,只是它力氣不見半分減小,反而因為被襲擊而發出憤怒的吼聲。

祁曜猛地踹開了它,翻身按住它的腦袋,老虎長大了嘴巴要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