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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心軟,預設了李紅的做法。
時於這件事,李顯依然在關注,其實一個不作為的皇帝,時冉就會顯得很無聊,前面美婢送到王家後,李顯就得知了。他立即將李裹兒喊來,詢問是怎麼回事。
李裹兒自信滿滿地說:“我敢送,他敢要!”
李顯一想也是,王畫除了與自己這個女兒來往外,還真沒有聽到他在作風上有什麼問題。家中招收的下人,也都是從貧困百姓家中選來的,以實用為主,除了那兩個潑辣的婢女外,還真沒有什麼漂亮的婢女。況且裹兒送了這麼多美俏婢過去,憑藉王家那個宅子,連安頓都困難。
但一會兒,宮女回來稟報,說王畫代為“保管”了,李裹兒一聽傻眼了。氣得銀牙一咬,說了句:“走著瞧!”
氣呼呼地跑走了。
李顯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己女兒與王畫不是夫妻關係,他不能過問。但心中也是納悶兒,什麼時候王畫改了性子?
但幾天後,朝堂終於不再平靜了。
連王畫自己也低估了這首讖言傳播的速度。主要武三思闖了這麼大禍,皇上對他還在重用。這麼多天過去了,根本就沒有聽到調查王畫遇刺的事。老百姓心中很是不滿,加上這個讖言正是從王畫遇刺展開的,又是血河再起,要多少血才能流成河?所以失望與擔心之下,傳播得十分快。幾天後朝堂上先是琅綁郡公右千牛將軍駙馬都尉王同皎發難,他站出來稟奏道:“臣彈劾大理寺正卿鄭惜。自王學士遇刺以後瓚伐宗慘陽,陛下將此案交給洛陽官府與大理寺共同審理,狸州幾八過去,民憤激憤,可是臣卻看到大理卿沒有半點作為,甚至臣都沒有聽到他派人調查此案。”
鄭盾原來是張易之的黨羽,張易之被誅殺後,貶為宣州司馬,坐贓逃亡。他在走投無路下投奔了武三思,見到武三思後先是大哭,後是大笑。武三思與張易之原來沒有什麼矛盾,因此對鄭惜很器重。於是奇怪地詢問原因。他說:“我大哭是因為悲痛大王即將被人戳死族誅,大笑是因為大王得到了我的幫助。大王現在雖然得意,可五王居相入將,膽略過人,廢太后如反掌,請問大王與太后權勢何重?彼五人恨不能吃大王的肉,滅大王的族才能快其志,大王,這五人不除,大王危如朝露。”
於是武三思引為心腹,並推為中書舍人。又遷為太常少卿。在滑州大案傳來後,武三思陷入困局。唐初有《桑條歌》,其詞有“桑條韋也”之句;明韋后妄圖某位,以《桑條歌》為其“受命”這證。盾迎合韋后之意,作《雜條樂詞》十首進獻,再次擢升。不過與歷史不同,從吏部侍郎變成大理寺的正卿。
原來李顯也不好讓大理寺插手,畢竟他與武三思的關係路人皆知。後來聽王畫說與武三思沒有關係,才下旨讓大理寺主管這件大案。畢竟這個頭不好開,今天大臣。明天會不會輪到他本人。
但他想法中找出幾個兇手得了,幕後的是誰他也不想過問。可鄭目寫詩作賦行,出陰謀詭計行,查案子可不是他的強項。因此久久沒有音信。其實換誰來查,也沒有結果。
王同皎要不也不是這個結果小而是這個案子本身帶來的意義。並且這才是這場朝爭拉開的序幕。
鄭管也老老實實地回答:“陛,恕臣無能為力,臣派了許多人協助查破此案,可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
並不是沒有調查,但與武三思通了氣,再加上王畫的話,確定是與武三思無關了。於是將矛頭最終指向了李旦,但他知道李旦沒有那麼好對付的,所以展開了秘密調查。但依然沒有查出任何訊息。
因此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