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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與錢危機。
可正是這個眼力,讓李顯感到忌憚。還好,王畫收斂,有自知之明,主動避讓,李顯也感到出了大事時離不開王畫,因此對王畫在忌憚中又帶著好感。
“既然陛下相信臣的眼力,恕臣斗膽說上一句。在諸多公主。論智謀心機,太平當數第一。無論安樂公主,長寧公主,不及十分之一。就是皇后,心機也遠遠不及。再觀世子當中,臨淄王才思過人,詩、樂、畫、書無一不精,而且胸懷大志。
如果是他到了欽州會怎麼樣?他若有異心,欽州最少有無數百姓可以為他所用。當然欽州太遠,不足為慮。可潞州離洛陽長安有多遠?。
王畫為李隆基下的是褒語,但這個胸懷大志,卻是很要命的。
但王畫也是說的實情。
正是這一次貶放潞州,李隆基才開始“發跡
到了潞州後,李隆基多方延攬人才,收取民心,顯示了傑出的政治才能。還修了一棟華麗的府第,後面建有一個德風亭,在這裡,常和潞州名士、幕僚、契友在這裡賞景賦詩、評論國事。談到唐太宗的赫赫功績,仰天長嘆,似有無限感慨;談到李顯、韋氏,微微一笑,似乎不屑一顧。當大家談到各自的抱負時,他卻靜靜地聽著,不置一辭。大家問他,又笑而不答。酒到酣處,離席起舞,吟唱起漢高祖的《大風歌》,讓大家知道他的志趣不凡。由於他風雅博學,平易近人,禮賢下士,有識之士都樂於歸附。他本身用人就不拘一格,後來的毛仲、李紀德等人,都是在潞州提撥的。
這還不是致命的,在他返京後,帶著毛仲等精銳將士悄悄來到京城。然後利用太平公主的力量,以及羽林軍中的親信,一舉發難,得以兵變成功。而在兵變過程中,他從潞州帶過來的一批人成為主力部隊。
只是因為王畫的推動,紀處訥等人讓王畫一個個弄出京城,當時宗楚客力量,或者韋氏力量沒有歷史上強大,所以先後對李旦與老魏的發難推遲了。
王畫怎能讓李隆基如願?
蕭至忠一聽急了,這可是要李隆基的命,他立即堵住王畫的詣滔不絕,說道:“王侍郎,你好歹也是一個直臣,不能因為臨的王砸了你的店鋪,這時候公報私仇,落井下石。況且你也說過聳歸公,私歸私,不能在公言私
對蕭至忠的話,王畫根本就當作耳邊凡史書上說蕭至忠是晚年變節,投靠了太平公主,所以讓李隆基暫死。對這個說法,王畫只能狠狠鄙視司馬光的拼命維護正統。
一個人轉變能有這麼快?
就是宗楚客與武三思的恩恩怨怨,還是韋氏鼎力調和,就是這樣,宗楚客也不能完成說是武三思的黨羽,應當說是韋氏的黨羽。
老魏轉變也算是快的,回京為相後,遇事大多隨波逐流,連酸棗縣尉袁楚客都寫信指責老魏十大過失。老魏看到信後,只是羞慚致謝。但事實上呢,他對武三思也好。對宗楚”,直憤憤不則宗楚客都不會將他當作打擊對然這也是韋氏為了自己開路。
所以蕭至忠只能說是太平公主的人,作為太平公主的人,在李旦沒有上臺之前,只能幫助李旦與太平公主說話,而不會與宗楚客同流合汙的。這一點就象在老武掌權時,李顯與李旦,甚至韋氏與太平公主一起合作一樣。
對這個蕭至忠,儘管他與血字營曾經的重新蕭嵩同是出自蘭陵蕭家。而蘭陵棄家與王畫一直合作良好。王畫也沒有對蕭至忠抱有好感。
但這個清、濁,在王畫眼裡也沒有看重。別聽司馬光的,也別聽劉晌與歐陽修的,真正清是為了國家,而不是幫助韋氏。也不是幫助李太平公主。這一直幫助,本身就起了私心,何來清名?
王畫大聲說:“蕭侍郎,難道我說錯了嗎?儘管冉祖雍乃是一個人,借用捕風捉影的事,陷害相王與太平公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