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聯軍盟主,他自然不希望手下的人馬鬧彆扭,自己的威風大多來自於聯軍的強大聲勢。

等到袁紹帶軍來到橋瑁軍中之時,戰鬥業已接近尾聲,遍地狼藉,有幾處還在冒著黑煙,不少營帳被大火點燃,一隊隊計程車兵正在搬運糧草。

“盟主,橋。。。。。。橋大人被殺死了。”

袁紹的臉色變的鐵青,兗州牧劉岱乃是不折不扣的漢室宗親,在朝在野有很大的威望,麾下兵馬大約有三萬人,而橋瑁麾下不過有數千之眾。

有了這樣一個不好的開頭,恐怕聯軍會在短時間內大亂,“不戰而潰”袁紹腦中突然出現這個詞語。

看著一隊隊士兵將糧草物資押往劉岱軍,袁紹不禁大怒:“傳令各諸侯前往宮殿議事。”

宮殿說白了就是一棟又一棟的空房子,選擇在這裡商討軍務,能讓袁紹有一種飄起來的感覺,整個朝堂唯我所有,不過最上首的那個鑲金寶座,袁紹卻不敢染指。

“兗州牧劉岱無故攻打橋太守的軍隊,而今橋瑁身亡,還望劉大人能給在場的各位解釋一下。”袁紹站在大將軍上朝的位置上看向所有諸侯問道。

“橋瑁死了?”不少諸侯聞聽此訊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看向昔日不和的諸侯,眼中不滿了警惕之色,光天化日之下,劉岱就敢如此,背後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回頭看看身後孤零零的兩三名軍中將領,頓時感覺汗毛豎了起來。

劉岱瞥了一眼殿上諸侯,冷哼道:“我軍少糧,向橋瑁軍借糧,橋瑁不僅不借還出言相辱,岱氣憤不過,揮軍殺至瑁軍。”論身份,他是漢室宗親,眼前的諸侯誰敢動他,就是袁紹也不能輕舉妄動。

“向喬瑁軍借糧?出言侮辱?”這些不過是劉岱的藉口罷了,反正橋瑁不會站起來辯駁。

袁紹目光陰沉的看著劉岱,始終沒有下令處罰,按照之前的約定,擅自攻打盟友,可是要遭受最嚴厲的處罰,不過袁紹卻不敢下令,劉岱是漢室宗親,在諸侯中有一定的威望,這個命令一下,也就代表袁紹和皇室的成員走向了對立,天下不止劉岱這一家漢室宗親。

回到軍營之後,各路諸侯紛紛加強戒備,軍中巡邏計程車兵來來往往,諸侯出行時,往往是上百上千計程車兵守護在身畔。

雒陽的緊張局勢因為劉岱率軍攻打橋瑁而展開,平日裡互相看不上眼的各路諸侯,開始有了一些小摩擦,既然袁紹願意當個聾子啞巴,不少諸侯甚至縱容部下搶掠城內的百姓商人。

有了不好的開端,少數諸侯開始向袁紹請辭離去,雒陽城沒有皇帝沒有百官,和一個空城沒有什麼區別,袁紹封賞過各路諸侯,但畢竟不是皇帝親自下詔任命,缺乏權威性。

“盟主,近日傳來長沙有反賊叛亂的訊息,卑職欲率軍回返。”孫堅將姿態放得很低。

自從虎牢關外損兵折將之後,孫堅在諸侯軍中的影響力變的更低,這個江東猛虎逐漸淡出了諸侯的視野。

“此事我已知曉。”袁紹想也沒想的回道,這樣的事在聯軍中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孫堅,你存有不軌之心,竟然私藏傳國玉璽。”袁術當著諸侯的面指責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傳國玉璽有著無比重大的意義,當然玉璽平日是在皇帝的手中的,傳聞得玉璽者就能得到天下,成為真命天子,當諸侯得到玉璽在孫堅手中後,給諸侯的震撼可想而知。

“袁公路休要胡言亂語,西涼軍撤退之時,將皇宮內外搜刮的乾乾淨淨,玉璽自然是被聖上帶走,怎會留在皇宮之內。”孫堅據理力爭,這樣的時候,無論傳國玉璽在不在自己的身上,孫堅都不會承認。

袁術和孫堅不和在聯軍中不是什麼秘密,不少諸侯認為這是袁術在藉機打壓孫堅呢,沒把玉璽的事真正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