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來路不明,像這種東西,絕對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奇,只不過是給心中有野心的人一個藉口罷了。

“真是天助我也,昔日曾聞‘代漢者,必塗高也’,我袁家是本是陳姓,陳乃舜之後裔,如今天降玉璽,天命所歸啊!”袁術喜形於色,他一直痛恨袁紹事事壓過他一頭,而今佔有玉璽,登基稱帝,袁紹還能怎樣,乖乖的俯首稱臣,想到這裡,心中舒爽不已。

李豐眉頭微皺,勸道:“主公,不可啊,揚州雖然富有,但有荊州劉表虎視眈眈,劉表乃是漢室宗親,得知主公手中有傳國玉璽,定然會興兵來犯,江東孫策也不是易於之輩,不過數年,統一江東,兵精糧足,屢次與劉表交手,皆不落下風。”

袁術拿起玉璽,看了玉璽下面“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和玉璽一角鑲嵌的金邊,不以為意的笑道:“劉表、孫策,豈能阻擋我軍!不過是土雞瓦狗!”

“去歲,兗州涼州幷州等地皆是遭受雪災,唯我揚州未有,這就是天命,本將軍乃是天命所歸之人,大軍到處,定然是一片臣服之聲。”袁術冷哼道,猶自沉浸在玉璽帶來的巨大愉悅中。

李豐見袁術已經被玉璽迷得失去了理智,勸道:“將軍,玉璽事關重大,不知將軍怎麼處理?”從之前袁術口中的‘代漢者,必塗高也’李豐就能揣測出個大概,不過依舊有些不死心,諸侯現在表明上平靜,恐怕只要袁術稱帝,那些沉靜的諸侯立即會跳起來和袁術劃清界限。

“漢室衰落,而今天下大亂,當登基為帝,而後讓各路諸侯來壽春朝見,若是不從,大軍到處,不留活口。”袁術絲毫沒有注意到李豐口氣的變化。

“冀州袁紹,兵精糧足,同為袁家之人,若是能夠得到他的相助,必定能夠事半功倍。”李豐道,相比於袁術的半吊子水平,袁紹才是真正的強盛,手握雄兵,麾下文臣武將如同過江之鯽,不過這些話只能在心裡說說,袁氏二兄弟不和,眾人皆知。

袁術的臉色當即拉了下來,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袁紹,同為袁家之人,那袁紹是庶出之子,為什麼能夠成為聯軍盟主,為什麼能夠佔據冀州繁華之地,這一次,得到玉璽,定然和袁紹的距離瞬間拉大,想到袁紹將會卑躬屈膝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中格外的痛快。

李豐見袁術主意已定,不斷的勸諫,耐不住李豐的勸導,答應其一月之後再做定奪,不過暗中卻在籌備著登基稱帝的事宜,江東孫氏荊州劉表,都成為袁術拉攏的物件,許以重官,何愁不能得到兵馬相助。

四四七章:稱帝

賈榮看了一眼手中的情報,臉上露出冷笑,玉璽是劉四從防備森嚴的江東偷取,而後送給袁術的,其目的昭然若揭,而今天下的局勢雖然混亂,漢室始終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是大義之所趨,若是袁術得到玉璽之後稱帝,則漢室的這種影響將會瞬間降低到最底層。

而孫策失去了玉璽,也不敢聲張,畢竟當年他老子可是在所有諸侯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證沒有見到玉璽,只能吃啞巴虧。

袁術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想要做這個皇帝,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抱著玉璽睡,含在嘴裡怕化了,拿在手中怕丟了,玉璽讓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徹徹底底的激發。

揚州之地的軍隊向著邊界靠攏,防備荊州徐州豫州之地的兵馬,一面派遣使者出使江東孫策,一切都在為袁術登基稱帝做準備,另一面修建宮殿,既然要登基稱帝,自然不能住而今的州牧府了,揚州之地財力有限,袁術橫徵暴斂,到處抓民夫修蓋宮殿,惹得民怨載道,不僅如此,袁術還命令官員準備後宮的佳麗,榮登九五,豈能沒有佳麗三千,直接導致,百姓將女兒塗上鍋底灰,以免被闖進屋中的兵士抓走。

當然,袁術的這種想法,只有袁術軍的核心人物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