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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楊三昌不知道父親意欲何為,人都死了還用刀捅他不成?
“讓你去就去!”楊禮敬壓低嗓門吼道。
楊三昌只得去尋刀,白太守的房間連通著書房,客廳、臥室都是些不擺放道具的房間,要到兵器庫或是廚房有刀的地方,必然得邁出太守主殿,這樣勢必會引起守衛察覺,怎麼辦?不知父親用刀做甚,所需是長刀還是短刃,楊三昌在房間裡亂翻一圈復有跑了回來,問楊禮敬道:“爹爹,能否告知孩兒您用刀做甚,我好想法子。”
“傻球!剛才翻白死屍床帳的時候不是有一柄鋒利的短刃嘛。”
“嗨!看我這記性。”楊三昌猛然記起白太守枕頭下面藏著把刀,可能是用來防身用的,急忙去將它取出來,遞給楊禮敬滿臉疑惑的問道:“爹爹,您究竟用刀做甚?”
“嘿嘿。。。。。。懷小子,慌什麼?等一下不就知道啦。”
楊禮敬托起白太守嘴角滲血的屍體,看見一個帶鉤的鐵鉤子,對楊三昌小聲斥責道:“傻球仔,還不快幫老爹一把。”
楊三昌木納的打會楞,驚訝道:“爹爹,您?。。。。。。您不會要把他剝了吧?”他還清楚的記得爹爹殺羊羔剝皮的情形,那是父子倆把銀子鑿光後兩天沒吃飯的時候,便去牧人的家中盜出一隻羊來,因為抱住一隻活羊必會帶來麻煩,便把它掛在樹上用刀子連皮帶面生生剝了,後來牧人追來,見楊氏父子提著鮮血淋淋的小羊羔,而羊皮不知去向,問其此羊是否偷來?楊三昌滿臉霸氣的回答道:“你從那裡看見我偷你羊了,這隻羊羔是老爺我賣來的。”
可憐的小羊羔已經不能認主叫喚,而牧人也被搞得糊里糊塗,他不敢相信相貌堂堂的楊氏父子會幹出這種事,只得悻悻然賠著不是讓他們帶著豐肥的羊羔離去。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有其父必有其子,楊禮敬將短刃“嗤!”的一聲插進老太守脖頸,自下而上像剝牲畜般將臉皮整個剝了下來。
百太守剛死不久之膚色血水都如生時一般,並無紫淤之痕鮮活得很,剝了皮的血肉中冒著如細鹽般大小的顆粒血珠,楊三昌看一眼急道:
“爹爹,你弄他臉皮何用,天亮了我們就逃不出去了。”
“傻小子,你看看,這張皮剝得如此成功,我們還需往外逃麼?從此後爹爹只需把這張皮子覆蓋在自己臉上,哈哈!這太守府的一切就是我們父子二人的了,你要白玉娘還不就是唾手可得?”楊禮敬滿臉得意之色,繼又對楊三昌吩咐道:“小子,快去把它處理清整一番,爹爹還得把這老屍滅毀消失掉呢。”
楊三昌一聽父親之說覺得並無不妥,便拿著白太守的麵皮放進他生前喝過的茶缸子裡浸泡清洗,過一會子換個大的洗面缸,兌了新茶和冷水,將麵皮放進去,洗得乾淨的麵皮立即新鮮的附在麵缸表層上,沒有被沸水燙過的上等茶葉發出非常清香撲鼻的氣味,那張臉皮也隨著楊三昌攪動的水波一蕩一蕩,沒有眼耳口鼻唇齒睫發的樣子有些可怖,楊三昌不想看他,便放其在缸子裡讓它慢慢浸泡和吸收。
楊三昌暗想:“茶葉真是最好的東西,既能去異味又能止血消菌炎,使人的臉皮保持鮮活,因為他自己就經常用過夜的茶葉來敷面洗臉,沒想到這個習慣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楊三昌不想面對洗臉面缸裡的人皮,便過會子給它換兌新的茶葉,將茶葉浸在冷水裡,臉皮泡在清幽的水中,他想:“等會子鋪展到爹爹臉上一定涼颼颼,鮮活得很,老爹的腦子就是好使,虧他想得出這麼好的法子,不但可以繼續留在太守府,而且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府中的主人。”
楊三昌一時落閒便去看父親那邊怎麼樣了。
楊禮敬果然歹毒腸子最多,原來他早就發現在宅邸的僻靜處放著一座大磨輾,便將老太守的衣服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