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和容星橋一起在中央宮遊玩一番。邊走邊看邊談。

宋彪的風格就是這樣,他現在已經很少就單獨一件事做出處置和決定,大多數的情況都是在這種一整天,或者是一個下午的閒談之中,將自己對很多事情的想法和思考都與負責人談一談。不管是啟迪,還是叮囑,不管是交流,還是商榷,他的思路就是聖意,就是一個大方向。各個方面的負責人就要大體遵循這種聖意和大方向,靈活辦事,靈活的實現這些構想和要求。

至於在具體一件事務上的對錯,宋彪近幾年反而是很少評價,給予別人更多的實權,多看別人的表現,而不是嚴格要求別人遵循自己的決策辦事。

這是一個很合理的選擇。

正如當年的太祖,高於一切的存在,思索問題,思考問題,提出大方向,當然,這個大方向是不能錯的,一旦錯了就能讓整個國家付出沉重的代價,甚至是幾十年的辛苦都毀於一旦。

總體來說,宋彪現在的大方向是工業偏右,農業偏左,包括像郵政、電信、鐵路、電力、石油這些產業,他也繼續堅持私營為主,不搞國家投資,政府依靠政策和規劃去推動國民產業的發展。

在農業領域,他則堅持搞《限田法案》,過去是用稅收來限制大地主階層,現在則是想要進一步用法案限制土地兼併,透過對農民持有農耕地的最高限制,政府強行從地主階層收購超標部分的耕地,透過先租後賣的方式,逐步將土地分散給農戶。

宋彪幾年前就想這麼做,唐紹儀堅決不同意。

總理不同意,宋彪又不想換總理,此事就擱置了,而他此番決定支援歐陽賡,也正因為歐陽賡決定強行推動這一法案的透過,但歐陽賡也有條件,那就是限上不限下。

所謂限上不限下就是政府不保障農民的最低持有農田的數量,只限制最高持有數量,林桑茶果和牧業農用地也不在該限制條款內。

這個法案有利有弊,弊端是對農業的大機械化和產業化有負面影響,很可能就會像法國農業那樣缺乏競爭力,好處則是逼迫資本流向工業,提高國內人均購買力,擴大內需市場。

宋彪過去也不敢輕易推動這個法案,因為國內的地主階層實力太強,現在則不一樣了,工業的實力更強,農業就必須為工業讓步,也可以拿那些大地主開刀。

宋彪也不用和容星橋談《限田法案》的事,他就談一些和企業有關的東西,多詢問一些細節上的事,增加自己對帝國工業水平的瞭解。

帝國工業要發展,還是要靠資本家的努力,政府也要傾盡全力的扶持,提高實業家和高階技術工人、工程師的社會地位,更大規模的推動教育,推動科技的發展。

在歐陽賡這一屆總理任內,宋彪就計劃在國家科技總署、中央科學院、中央軍部科工部推出“中國國家科技專案研究計劃”,用一個簡單的201計劃來統稱,也就是要在20世紀推動帝國成為世界第一科技強國,在每一個五年計劃中都要由政府撥出資金支援、資助和主持一些重點技術的研究,這實際上就是當初要設立國家科技總署的原因。

受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影響,文教部的兩個萬人計劃的進度比預期的要差一截,可在國外的中國留學生大體也達到1。3萬人的總規模,今年補償性的增加的更快一些,在美國的留學生約佔50%,法國其次,只是在俄國和德國的留學生前幾年都被迫中斷了學業,目前在歐洲各國都有留學生,也有去墨西哥、智利這樣的國家,這主要是考慮一些特殊的長期合作,在日本的數量還是比較多,佔10%左右,這是因為去日本留學確實比較容易和便宜。

隨著和德國重新建交,赴德國留學的學生會在後面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