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佬躍躍欲試的拳頭,被飛身下來的喬藍按住。

“姐,小打小鬧咱不參與。”

溫嬌嬌放下拳頭,嫌棄地從兩隻糾纏不清的菜雞身邊路過,到各個房間中去。

“行了行了,難聽死了,玩一會兒得了。”

她靠在房間門口,抱臂朝裡頭吩咐。

屋裡,並不是惡棍凌辱昏迷女性的場面,恰恰相反,那些吱哇亂叫衝進房間裡的惡棍,這時候還在吱哇亂叫。

但不是興奮的,而是疼的。

一個個被五花大綁按在地上,或吊在牆上,小皮鞭大木棍輪番伺候,全身上下已經沒一處好肉,臉面早就看不清了。

反正他們也不要臉。

他們同樣不需要的還有一樣,所以都替他們料理了,現在一個個的都是太監。

再者,性命對他們來說也是多餘,他們多活一天,就多禍害世人一天。

所以溫嬌嬌這邊一吩咐,手下隊員們紛紛應著“好的溫姐,這就好了!”,大家爭先恐後再多打幾下,然後膽子大的、手底見過血的人便上前,挨個結束惡棍們的性命。

死掉的惡棍一具具從各房中抬出,擺在院子裡,十多個排成一排。

正和付星願打架的那個女生,被驚到了,心裡一慌,被付星願按在地上騎住,狠狠揍了一通。

另外半邊臉也塌了下去。

此時她原本就不多的戰鬥力,基本告罄,像破麻袋一樣躺著,任由付星願收拾。

心中懷有的最後一點點希望,隨著那邊房間裡“老大”沒有腦袋的身體被人丟出來,也煙消雲散,徹底變成了絕望。

“畜生!氣煞老夫!欺凌弱小算什麼英雄好漢!”

老廚師提著滴血的頭顱,持刀從屋中走出,憤怒地把頭顱丟進屍堆裡。

“原來你們……使用陰謀詭計……卑鄙!故意引我們上鉤……”

女生用被打歪的嘴,含混不清唸叨著。

付星願暴躁地再捶了她一拳。

“你是耙子精嗎,倒打一耙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呢!什麼叫我們陰謀我們卑鄙,不是你們故意派人來求救,臥底搞破壞嗎,怎麼,只許你們無恥害人,不許我們反擊?賤東西!你願意享受惡人的折磨,可不代表人人都像你一樣下作,我們才不會與狼共舞、為虎作倀,我們要打回去殺回去的,懂嗎!”

老廚師大聲稱讚:“說得好,乖徒兒!助紂為虐之人,比壞人更可惡!”

付星願得到了鼓勵,頓時挺直了身板,更尖銳地數落。

邊打邊說:“聽說你是喬老大的同學?你也配!人家好心許你蹭飯,你還因禍得福躲過了風災,卻回頭來怪她?現在更過分,為一點點過結,帶著壞人過來作孽,小人!又蠢又壞!你這種東西也能進化,老天真是瞎了眼。”

那女生躺在地上,被打得七葷八素,頭昏腦漲,聽到付星願不住嘴的責罵,大受刺激。

知道自己此劫難逃的絕望,和心中無限委屈憤恨,化作了不可思議的力量,竟然就被她一個翻身,把付星願給推翻在地。

她跳起來尖叫:“你們才是又蠢又壞,你們知道我經歷過什麼,你們誰也想象不到我經歷過什麼!”

“憑什麼,我這樣清清白白的好人要受苦受難,你們一群壞人可以吃飽穿暖,站著說話不腰疼!嗚嗚嗚憑什麼憑什麼!”

“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我砍了你們!”

嚎啕大哭著,她瘋子一樣左衝右突,卻不敢和任何人硬碰硬。

從地上爬起來要重新抓她的付星願,她不敢打。

抱臂看著的喬溫二人,她更不敢。

拎刀怒目的老廚師,她不敢惹。

甚至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