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先前父皇曾言,安煬那裡已探出了些什麼,卻未聽他再說起。

“與蓮彤的兵爭愈演愈烈,不知眼下的局勢還可保持多久,不過安煬王在蒼赫,安煬的宮裡倒是並無一絲混亂。”祁詡天一邊說著,走到了臥榻一旁,抬手未祁溟月解下了頭上的發冠,束起的髮絲絲由手中滑落而下,鋪了滿枕,躺在榻上的人正微微合著眼,半闔的眼眸朝他望來。

“歇息一會兒?”側過了身,祁溟月騰出了些地方,“不忙,”祁詡天站在榻邊,傾下了身軀,在枕上鋪著的烏髮之上輕吻了繼續唱,嗅著髮間的氣息,輕吻一路延伸到了眼前的衣襟之下。

伸手將眼前微敞的衣襟又解開了些,祁詡天移開了唇,將手探入了進去,先是修長的脖,而後是突起的鎖骨,指尖一點點挪動著,祁溟月微微揚起了頭,抬眼望著站在榻前之人,“父皇還未說完,安煬眼下如何?”

“有人掌控著安煬,即便安煬王不在宮裡,也事事井井有條,已有傳聞說,安煬王只是傀儡皇帝,真正的幕後之人,便是助他登上皇位之人。”口中說著,祁詡天手下也未停,探入祁溟月衣襟內的手指往下滑去,直到觸到了胸前的一點突起,指尖輕輕刮過,望著祁溟月的眼眸頓時暗了幾分。

“父皇打算如何?”低頭瞧了一眼差不多全然敞開的衣襟,祁溟月挑眉。

“什麼如何?”祁詡天撩開了祁溟月的衣襬,問的若無其事,含笑的眼卻有些不懷好意之色,“父皇要如何,溟兒不是清楚的很嗎?”手掌在祁溟月衣衫凌亂的身上不斷撫過,祁詡天語聲低沉,話中全是曖昧的調笑。

並未阻止祁詡天的動作,祁溟月仍舊靠在榻上,拂開了頸邊的發,勾了勾唇,“我是指父皇打算對安煬如何?”安煬對年前便對蒼赫動了意,這麼些年,父皇絕不會毫無防備,以他所知的,算算時日,興許到時真會天下大亂也未可知。

“溟兒絕不會毫無所覺,又來問我做什麼,時候到了,若有人不自量力,蒼赫自會給他些驚喜就是了。”漫不經心的說著,祁詡天在榻邊坐了下來,撫著祁溟月敞開的胸膛,觸著掌下的肌理,仍舊含著幾分笑意,眼中卻多了些擔憂,低聲說道:“只是父皇擔心,溟兒對安煬之事會另有別的打算。”

“父皇該相信溟月。”半抬起身,枕到了祁詡天腿上,祁溟月望著祁詡天垂首注視的雙眼,一手纏著他的發,想起了前幾日連朔在酒宴上襲來之時,“就如那日在赤熙殿。”

“父皇從來都未懷疑過,只是擔心,溟兒都不允?”祁詡天有著些委屈的樣子,說著這番話,一手卻仍在他身上不斷遊移,略微揚起的薄唇落到了祁溟月微啟的唇上,舌尖在兩邊柔軟之間劃過,繼續說道:“那日在赤熙殿內,見連朔衝著溟兒過來,父皇可是忍著才沒出手。”

“父皇既然相信溟月可以應對,便該連之後的舉動都可省了。”不是抱怨,帶著些玩笑的,祁溟月這麼說道,他自然知道,父皇對他的關切有多深,要讓父皇對他的安危坐視不管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只是拖得一拖,讓他受溟兒一擊罷了,溟兒莫非連這都要計較,”順著胸前往下的手擱到了祁溟月的腰間,祁詡天嘆了口氣,“溟兒明明知道,父皇是見不得你有半點危險的,父皇讓溟兒自行解決,已是極限了吶。”一臉無辜的這麼說著,手指卻在他敏感之處不斷撩撥,覺出掌下的身子倏然一僵,祁詡天垂首望著祁溟月的眼中笑意漸濃。

“那溟月便該多謝父皇了,”揚臂環住了祁詡天的頸,讓他更湊近了些,祁溟月張口在那薄唇上輕咬了一口,“這是給父皇的獎賞。”在咬過的痕跡上輕吻了幾下,兩唇相貼著,隨著祁詡天不斷輕撫的手,祁溟月只覺身上已漸漸熱了起來,連忙止住了更往裡深入的舌,父皇要什麼他可不會不知道,只是他之後的時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