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傳到她的耳邊。

王靜芳聽到對方的話,本能的覺得對方是鍾nǎi幹安排的人。這讓她心裡微許的愧疚在這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帶著咆哮的口氣問道:“混蛋!你到底是誰?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有什麼目的。”

“王廳長!我冒這麼大的風險給你打電話,自然是有事情找你,你和鍾nǎi乾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你不希望你們之間的秘密被你的丈夫,我們敬愛的池副省長知道的話。你馬上給我準備一百萬,對了!你可不要告訴我說你沒錢,因為我知道你和鍾nǎi幹兩人這些年沒少從M縣的礦山弄錢。”小杜雖然是第一次聽到王靜芳的名字,但是他是鍾nǎi乾的秘書,當他仔細琢磨鍾nǎi幹這些年的一些反常行為之後,馬上就推敲出許多事情來,不過他並不敢肯定自己推敲出來的事情是否屬實,所以才想到這個方法來試探王靜芳。

此時的王靜芳因為一開始就認定對方是鍾nǎi幹派來的,再加上她跟鍾nǎi乾的事情壓根就沒人知道,而對方能夠明確無誤地說出她跟鍾nǎi乾的事情,除了鍾nǎi幹告訴對方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可能,再加上對方是一個女人,在這刻她甚至懷疑對方是因為知道鍾nǎi幹即將大難臨頭,想借機從她這裡敲詐一些錢財。

不過王靜芳在沒有確認對方到底知道多少真相之前,她絕對不會輕易承認,在這時她裝出一副莫名其妙地樣子,回答道:“我確實認識鍾nǎi幹,而且這件事情我丈夫也知道,不過我和鍾nǎi幹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秘密,我更不知道你所說的礦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至於一百萬,你覺得我一個幹部拿著普通的薪水,能夠有一百萬嗎?”

王靜芳的反應完全在他的預料當中,當他聽到王靜芳的回答時,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以一種嘲諷的口氣對王靜芳說道:“王靜芳!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在忽悠你?還是以為我把你當傻瓜?我可以非常明確無誤的告訴你,我不但知道你跟鍾nǎi幹當年是戀人關係,而且還知道你的孩子並不是我們的池省長所生,而是你跟鍾nǎi乾的孩子,這些年下來,鍾nǎi幹每個月都會到省裡去跟你相會,你們在西湖市湖濱huā園擁有一套房子。”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懷疑是鍾nǎi幹故意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但是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示你,我跟鍾nǎi幹之間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我調查鍾nǎi幹已經很多年了,結果意外發現鍾nǎi幹跟你的秘密,你和鍾nǎi幹為了謀取私利,兩人狼狽為jiān,結果害死了我的家人,這一百萬只是讓你們賠付我的損失而已,如果你不給錢的話,也無所謂,明天早上你和鍾nǎi幹之間的秘密就會傳遍整個華夏,我一定說到做到。”

王靜芳聽到對方透露的一些情況,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裡,她沒想到自己跟鍾nǎi幹之間的秘密早就落入有心人的眼中,在這刻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馬上籠罩上她的心頭,讓她的心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都說最毒婦人心,儘管王靜芳剛剛得知自己的秘密被有心人知道的訊息時表現的非常慌亂,不過她並不是一個剛剛踏上社會的女孩,當她出現短暫的驚慌失措之後,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名譽和錢對她而言都是不可少的一部分,她為了保住這些東西連自己最深愛的男人都下得了毒手,何況是一個並不相識的女人,在這刻她的臉上再次露出猙獰的表情,問道:“錢沒問題,不過我怎麼才能夠相信你?”

電話那頭的小杜聽到王靜芳的話,心中暗暗的竊喜,不過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在這刻他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向王靜芳保證道:“王廳長!對於這點你儘管放心,老孃我跟了鍾nǎi幹五年,前前後後為他打了四次胎,結果現在他一句讓我滾蛋,老孃就得淨身出戶,老孃之所以會來找你,完全是逼不得已,因為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