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頓時心頭大怒。儘管他也看到了文丑被殺死了,但是他卻不忿這些士卒不聽他的指揮。他是文丑的副將,文丑死了,這些人自然是應當要聽從他的指揮來對。

“你們都給我站住,將軍死了,老子還沒死呢!”文丑的那名副將站在眾人當中,指著那些朝兩邊逃跑計程車卒和回頭殺向典韋的那些士卒大聲的喝道。

那些士卒只是轉頭看了那名副將一眼,便接著做各自的事情去了。那名副將見沒有人搭理他,頓時尷尬到不行。而且,此時這名副將只覺得自己異常的丟臉,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一氣之下,這名副將直接是一刀將從自己身邊經過的一名飛熊軍士卒砍到在地。

那名飛熊軍計程車卒被殺死,頓時讓其周圍的一些人愣住了。一時之間,所有計程車卒齊齊看向那名副將。那名副將見到那些飛熊軍計程車卒終於是注意到他了,便接著吼道:“所有的人,全部聽老子的,朝著後營殺去!”說著,這名副將手中的刀朝著先登營計程車卒便是一揮。

但是,很快便有飛熊軍計程車卒朝著文丑的那名副將走去。那名副將見有人朝他走去,儘管不明白那些人想要幹什麼,這名副將卻是依舊佯裝淡定,趾高氣揚的衝著那幾名士卒問道:“你們幾個?不朝著這敵軍殺去,走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這個時候,有士卒認出了那幾名士卒的身份。原來,這幾人都和被那名副將殺死的那名士卒有些多多少少的關係。那名副將聽到旁邊計程車卒的議論,頓時也是有些心慌。只是想到現在還有共同的敵人,在眾多計程車卒面前,料想這幾名士卒也是不敢衝著他動手,應該只是來為那位死著收屍的。

“你們幾個,給老子衝在最前面,要不然老子連你們一起殺了!”想到這幾名士卒不敢動手,那名副將膽子明顯是更大了。

那幾人卻是不接那名副將的話頭,依舊朝著那名副將走去。那名副將這個時候終於是心中慌了,這幾人不答他的話,不聽他的指揮,明顯是想要為死去的那人報仇的。

那名副將顫顫巍巍的拿著自己的大刀,對著那幾人,擺出了一個防禦的姿勢,然後才開口說道:“你們幾個,別過來!我說讓你們別過來,聽見沒有!”說道最後,那名副將頓時歇斯底里地大漢喊了出來。

這個時候,那幾名士卒皆是那種自己的大刀,朝著那名副將便是殺了過去。那名副將的武藝卻是是要好過這幾名士卒,一對一的情況下,這名副將要殺掉這些士卒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現在,這些士卒會給那名副將一對一的機會麼?

那名副將手中的大刀在自己的身前不斷的揮砍,想要將幾人都逼退。但是,這些士卒竟然都不畏懼生死,有的人竟然拼著自己被砍上一刀,也要砍那名副將一刀或者是為其他計程車卒博得一個砍那名副將的機會。

在那些士卒不要名的打法之下,很快那名副將便是死在了亂刀之下。只是,那些士卒也是死傷了四人之多。這一場內部的拼殺,讓那些飛熊軍看的是極為過癮。而正是這次休息的機會,讓先登營和敢死軍都是得到了一絲休整的契機。儘管時間不多,但是足夠他們變換一個陣型,將之前受傷計程車卒調整到陣型的後方。

等到飛熊軍內部矛盾得到解決之後,那些飛熊軍更是散亂。一盤散沙的轉檯之下,這些飛熊軍儘管個人的戰力是極高,但是不能何兵一處,竟然是在四面都是被壓制住了。

先登營和敢死軍能壓制一盤散沙的飛熊軍,這不讓人覺得意外。倒是在兩旁樹林中廝殺的朝廷軍,居然也是能夠壓制住飛熊軍的逃兵,這倒是讓典韋與麴義覺得很是驚奇。這兩人都帶隊和文丑訓練出的這支飛熊軍交手過,因此對這支飛熊軍的戰力也是很瞭解的。

“將軍,沒希望了,我們撤吧。”法正看到飛熊軍大勢已去,頓時長嘆了一口氣,對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