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與莫不是以為,憑藉著沮家主一顆人頭,葉某就不會繼續葉某在沮家遇到的事了吧?”看著客廳正中間位置跪著的沮授,葉墨露出了一副極為不屑的表情。

沮授聽了葉墨這麼說之後,卻是沒有覺得絲毫意外。“沮授深知,此次乃是沮家不對,自然不求葉家主的原諒。只是,沮授希望葉家主看在沮家也為葉家辦過事的情面上,讓沮家留下一絲血脈。”

葉墨在聽了沮授這番話之後,也是在這客廳之中轉了一圈,仔細的打量了每一個跪在地上的沮家之人。

最後,葉墨站到了沮授的面前,問道:“沮公與,我問你,我葉墨可有對不住沮家的地方?”

“葉家主對沮家頗有恩情,並無對不住沮家的地方。”

“既然我葉墨並無對不住沮家的地方,那沮家為何要如此對葉某?“

葉墨這話說出來,沮授頓時無言。

該怎麼說,說為了沮家的壯大,所以要對葉墨下手嗎?

見沮授不說話,葉墨也是停下了逼問。

隨便將一個案條上的吃食掃到了地上,葉墨便一屁股直接做了上去。右手撐住腦袋,葉墨這個時候,也是十分的糾結。

要是要就此罷手。不再追究沮家,或許沮授會對葉墨死心塌地,但是如此一來的話,葉墨拿什麼給死去計程車卒和中毒的許定交代?

可若是直接將沮家整個屠殺了,那讓田家和甄家怎麼想。讓葉墨以後的計劃如何實施?

那些世家,才不會管葉墨為什麼要對沮家動手,他們看到的,只會是葉墨屠殺了整個沮家。

葉墨不說話,沮家其他人這會兒更是不敢說什麼。一時之間,整個沮家的客廳。安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沉默了半晌,葉墨這才抬起頭來,對著外面喊道:“洪飛,你進來。”

典韋本來守在客廳的外面,這會兒聽見葉墨的召喚。自然是很快就朝著客廳裡面走去。“主公,有何吩咐?”

沮家之人見葉墨終於有了動靜,還將典韋給叫了進來,頓時一個個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了。甚至有那麼一兩個膽小的,這會兒在自己的身下,已經流出了濁黃的液體。

葉墨看了眼典韋,又看了一眼客廳之中其他的沮家之人,頓時也是嘆了一口氣。“將沮府之中的下人。全數殺了。以後,沮家中的人,全部換成我們的人。沮家有人要外出。也必須要登記,再讓我們的人跟著,要是有人敢逃走,那就將沮家所有人都殺了!”

葉墨這話一出,頓是這客廳之中的沮家之人,有鬆了一口氣的。也有目露兇光的。

只是,葉墨卻不會再理會這些人的反應。葉墨需要的。是一個交代。他也知道,這沮家的下人。大部分都是無辜的,但是,這次死去的那些士卒,哪個不是無辜的呢?

典韋一聽葉墨這麼說,也是愣了一下,當葉墨叫他的時候,他還以為葉墨要將這客廳中的人全部殺光呢。但是馬上,典韋也就會過神來了,葉墨的命令,不求能懂,會做就行。

處置完了沮府的事情,葉墨便直接朝著邯鄲城的道觀去了,當然,邯鄲城的道觀,這個時候還是叫教堂。

要論治療的水平,普天之下,能有多少人能和那些系統召喚出來的道士相比呢?

典韋本來還想和葉墨說點什麼來分散葉墨的注意力,可是看著葉墨的表情,典韋還是選擇了閉嘴。

到了道觀之後,葉墨便見到此時還在道觀之中的高順。

“高順將軍,那些人現在怎麼樣呢?”葉墨一見到高順,便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其實,除了葉墨,高順對於那些人也是很是關心的。尤其是許定和這些士卒幾乎就是朝夕相處,關係更是親密。

“除了孟康將軍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