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有反對一件,那就是想多了。葉華雖然是漢人的外表,但是其思想還是原本的思想。漢人女子一般在他們西方人看來太過嬌小,而這傅泓瀮卻是正合他口味才是。

傅泓瀮這個時候就站在一旁,聽著自己的父親和葉墨在那說悄悄話,而且還時不時就朝她那看上一眼。

“喂,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呢?”看著自己的父親和葉墨在那裡嘀嘀咕咕,傅泓瀮可不會管什麼男人說話,女人一邊去這種事情。

在傅家,傅凌對自己的這個女兒可是比自己的兒子還好,傅家的什麼事情也從來不會瞞著傅泓瀮。當然了,至於那些事傅泓瀮願不願意知道是她自己的事情。

但是這種事情,傅凌肯定是不會對自己的女兒說的。但是這個時候傅泓瀮問起,那傅凌也不好直接將自己與也摸摸談論的話題告訴傅泓瀮。

眼睛一轉之後,傅凌貌似是想到了一個極好的注意。“泓瀮啊,若是你今天說的那句話還算數的話,爹就告訴你我們談論的事情。”

傅泓瀮一想起自己今天說的那句話,頓時臉色就紅了。她哪裡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說的是哪一句話,若是隻有父女二人在這裡還好,可是這裡還有外人在此。

傅泓瀮的性格,在葉墨的前世也是被稱為女漢子型。但即便是女漢子,也不可能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漢子下去呀。

看著自己的女兒連很臉紅,傅凌也是心情大爽。起碼,自己的女兒並不是一個真的沒有男女情感的女人。而且,向來在和傅泓瀮的交鋒中,傅凌總是處於下風的那一個。

“哼,不說就不說。”看著傅凌這個樣子,傅泓瀮也是嬌哼了一聲,然後直接就是將那個盒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方,轉身便朝著裡屋走去了。

看著傅泓瀮如此任性,傅凌卻是一點都不尷尬。看的出來,傅泓瀮幹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反而是傅泓瀮走了之後,傅凌和葉墨對視了一眼,將那件事情放到了檯面上來講了。

而這個時候,傅泓瀮其實也沒有走開,只是躲在了這會客廳後的屏風後面。在聽到葉墨說要給她做媒的訊息之後,頓時就氣的牙癢癢。

但是這個時候傅泓瀮也沒有辦法走出去暴揍葉墨一頓,畢竟,對於葉墨這個她小時候的夥伴,她還是挺尊重的。或者說,因為尊重“葉墨”的父親,所以她對於葉墨還是挺尊重的。

葉墨和傅凌在這裡談論了一陣這件事情之後,傅凌也是答應讓葉墨去做這一個媒。要是那個叫做許褚的漢子真的像葉墨說的那般優秀,那想必傅泓瀮也是會答應的。

這個時候,也是天色已晚,眾人去找那鐵鷹銳士也是不甚方便。所以,大家也是在傅家休息了一晚,等到第二天天色一亮的時候,眾人就準備出發了。

不過,好在為了方便召集這些士卒,所以那些人也都是住在同一個村子裡面。或者說,他們那些人都是將家按到了一塊,使得那裡也是成了一個村子的規模。

而且,他們也是經常要訓練,若是被其他的人看見了,那還不馬上報官將他們抓起來。別的不說,就說那每家最少一副鎧甲,就是一個造反的重罪。

在傅凌的帶領下,葉墨也是沒有將所有的隨從都帶上,所以這一路上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賢侄,你在朝廷可還算是過的去?”傅凌看著葉墨,一路之上反正也是沒有事情,所以也便打聽一下葉墨在洛陽的日子。

畢竟,葉墨也是秦朝遺民,雖說如今官至太尉,但若是有人想要給葉墨穿小鞋的話,那想必葉墨也是不好招架。

而且,若是葉墨在洛陽的日子不好過的話,那葉墨帶過去的鐵鷹銳士的日子想必也不會很好過,那傅凌還真的就要好好的考慮一下是不是讓葉墨少帶幾個人過去過苦日子。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