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丞銳乾脆利落地拒絕。

白川的痛呼被他堵在嘴裡,發出沉悶的一聲,身體不可遏制地隨著他的頂撞搖晃起來,然而眉頭皺得死緊,沒有一絲快感。

丞銳摸著他的眉骨,問:“不舒服?”

白川惡聲惡氣:“你他媽的被綁在車上操能舒服起來?”

丞銳眼神暗了幾分:“你脾氣太差了。”

白川冷笑:“那是你見得少。”

丞銳不期然想起餐廳遇見他和袁溪吃飯的一幕,對著他的前任上司,他的笑容才是親近又爽朗,哪裡像現在這樣,即使被頂得眼角發紅,依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他伸手抹開白川額頭上的劉海,看著他汗溼的臉,蒼白又陰鬱,流露著脆弱的美感。然而失神的瞳孔和近乎哮喘病發作的急促喘息讓他意識到,白川是真的難受。他暫時沒有動,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