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洛瞪了他一眼,別有一絲嫵媚。

跑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一輛藍白相間極有未來感的奧迪a9轟鳴著停在酒吧前,奧迪a9算是概念車,但說是跑車也可以,奧迪a9還沒在市場上發售,現在這輛車八成是直接向車場下單製造的,一般能這麼做的都是大金主。車子停下,長相帥氣的男人摟著女伴下車,穿著妖氣的範思哲,尾隨奧迪a9的還有七八輛車,有跑車有普通居家車,還有牌照很熟悉的奧迪a8。

男男女女十幾人下車走向rc酒吧,珠光寶氣富貴逼人,瞬間把林冬的視線吸引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周玉,她帶著保鏢汪仲建走在後面,見到林冬愣了一下,瞥了一眼林冬身旁的林芷洛,對林冬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汪仲建乾脆對他視而不見。

林芷洛看到周玉對林冬點頭,心裡一動,問道:“那個不是周氏集團的領航人嗎,你認識她?”

林冬看了林芷洛一眼,吐出一個菸圈,“她是我老闆。”

林芷洛目光一縮,心裡揣測萬分。

一行男女要了一個包廂,紛紛落座,其中一名摟著妖嬈尤物的帥氣青年半躺在沙發上,邪笑道:“今天周姐請客,我可得讓周姐大出血才行。”

“要是你能吃窮我,隨便你點。”周玉一笑,突然想到什麼,補充道:“來一瓶張裕嚐嚐。”

青年哈哈大笑,果真沒有客氣,幾乎把酒水單上排名靠前的酒水都點了,粗略估計要花個幾萬,不過這點錢對在場的人來說只不過是賬戶上的一個零頭而已。

周玉今天帶來的青年們大半都是北方地區的一流二世祖,家族基本都是商界的常青樹,還有一名坐在角落沉默喝酒的陽剛壯漢,則是在軍中當值,這群人互相熟識,不說從小玩到大,但也差不了多少。

剛才發話的青年名為沈寒寒,總說自己命中缺寒所以熱情似火,反正周玉每次見他時他帶著的女伴都不同,沈寒寒家裡是東北巨亨,和國企有不少合作牽連,不過沈寒寒是二世祖中的戰鬥機,什麼都玩,就是不去家族企業幫忙。

酒水上來,一干青年談笑無忌,玩了遊戲喝了酒,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周玉覺得時機差不多,清了清嗓子,在場十幾人頓時停下喝酒遊戲,注視著周玉,知道今晚的重頭戲來了,他們早就知道周氏集團和金泰集團的紛爭,在場的人都明白周玉舉行今天的聚會實際上就是想讓一些人表態,想拉攏一些企業和周氏集團同一個陣線。

周玉現在是周氏集團的領航人,在其位謀其職,在場的世家子弟都能理解。

周玉笑道:“周氏和金泰勢均力敵,但最後絕不會出現兩敗俱傷的局面,所以大家也不用想什麼漁翁得利,表態吧,當做一項投資,以後金泰失去的市場份額有你們家族的一份,不表態的,也希望不要和金泰走在一起。”

眾人面面相覷,周玉說的太直接,讓他們都有些措手不及,沈寒寒手掌在身旁女伴的背脊上游走,惹來一陣嫵媚的嬌笑,大笑道:“周氏和金泰都是東北巨擘,想要扳倒對方太不實際,但是區域性的戰役還是有利可圖的,周姐的事,我這個不成器的大少爺能幫就幫,雖然我爸不怎麼鳥我,但是我爺爺還是很好說話的。”

其他人陸續表態,有些人藉口尿遁,周玉也不去看他們,到最後只剩下六個人,周玉和汪仲建、沈寒寒和女伴、壯漢和另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叫做陸小百的女人看向沉默的壯漢,哼道:“樊少校,你倒是說句話啊。”

樊大龍沒有說話。

“榆木疙瘩。”陸小百不滿地哼了一聲。

轟,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踢開,周玉等人被嚇了一跳,領頭的男人邁步走進,氣焰跋扈,蔑笑道:“這不是周大小姐嗎,一群人在這裡密謀些什麼呢,是在商量怎麼對付我金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