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寒非子又道:“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想著在東僵寒城建功立業,我們歡迎,如果想打什麼歪主意,別怪老夫手下不留情!”

說完,渾身一震,一陣凌厲的玄氣從他體內爆發出來,轟地一聲,勁氣穿過周圍士兵的身體,那些士兵,紛紛吐血而亡,甚至勁氣的餘波還將周圍的青石地板給掀了起來。

轉眼間,祝尤這一方只剩下他跟王總管,那王總管臉色蒼白,渾身在微微發抖,嘴角忍不住溢位一絲血來。

“該吐就吐!如果強行憋著的話,小心淤血囤積於筋脈,最後疏導不利,傷氣虧血,最後體內玄丹受損!”

寒非子斜睹著王總管,嘴角流露出一抹譏嘲地笑,一看就知道剛才這下寒非子是針對王總管而來的。

“哇!”

王總管終於沒有堅持住,一口血吐了出來,氣急敗壞地看著寒非子,想自己在帝都的時候,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寒非子如此這般,等於是打他大皇子的臉。

“好!今日算是本皇子載了,等日後在討回來!”

大皇子留下這句狠話之後,帶著王總管,狼狽離開。

“寒老,為什麼不殺了他?”

葛天蛭一名手下將領不解地問道。

寒非子望著大皇子遠去的背影,道:“想取這二人性命並不難,但是真要如此的話,帝都方面肯定要一查到底,他們自然是奈何不了我,但是恐怕在站的幾位都是難逃干係,到時候你們就會陷入無窮無盡的糾紛當中,此其一。其二,如果我殺了祝尤,在皇帝看來,就會以為我東僵寒城暗中支援二皇子或者三皇子,這是皇帝最不願意看見的,無形當中也將整座城池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寒老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就怕這個大皇子不會就此罷休,而且他的師傅還是神虎殿殿主。”

戰鐵心擔心地道。

寒非子冷笑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這裡的麻煩已經解決了,老夫就先撤了!”

寒非子說完,一陣風暴刮過,寒非子的身形已經原地消失。

葛天蛭一行人隨後也跟著撤了,一場宴席,就這麼不歡而散!

城外三十里,大皇子營中。

“該死的,如果不是半路殺出這個風行者來,說不定現在我們已經割下了葛天蛭的頭顱。”

祝尤狠狠地一拳將身前的大理石茶几給砸的四分五裂。

王總管盤膝作為蒲團上,臉上繚繞過一陣黑氣之後,長長吐出一口氣,總算將寒非子的那一擊給盡數化解。

“這風行者據說當年在一次意外受傷的時候,被冷飄雪所救,為了報恩,發誓保護冷府三年,而冷飄雪本身又是東僵寒城的一員猛將,東僵寒城有難,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我已經派人將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通知神虎殿殿主,如今這種情況,也只有請他出面了。”

王總管咳嗽了一聲道。

大皇子心有不甘地道:“現在也只能如此了,但是明日我們就進城!”

“那不是自投羅網麼?”

王總管疑問道。

“放心,他如果想殺我們的話,寒非子早就出手了,我乃是堂堂大皇子,他們若是殺我,於造反有什麼兩樣!況且我還有皇命在身,怕什麼!”

祝尤惡狠狠地道,一向爭強好勝的他,實在不甘心如此被人踩!

王總管沉吟片刻,“他們自然不敢明目張膽地刺殺大皇子,但是不排除暗殺,事後在栽贓給白帝部落,皇帝就是查都無法查起啊!我看這裡離著血獸大山脈只有五十里路,地形險惡,不如我們先將隊伍駐紮在那裡,一邊獵殺血獸一邊等你師傅,兩不誤,如何?”

大皇子點了點頭,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