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樓太小了,我準備在外圍一個兒童遊樂園,地已經買下了,圖紙找人設計好了。以後小麥和寶寶都可以去玩。”

悅菱剛剛翻開圖紙,一個花樣都沒看懂,瑜顏墨又說道:“到時候是請滿月酒還是百日宴,或者兩個都做……”

“停!”悅菱的大腦已經裝不下這麼多東西了。

瑜顏墨眼色一冷:“你不滿意?”

“很滿意。”悅菱立馬甜甜地笑著,“只是一下子太多,有些接受不了。”

“那就慢慢接受。”瑜顏墨冷硬地命令道。

悅菱不滿地哼了一下。真不知道瑜顏墨到底哪個基因組沒對勁,大好的喜事,換做別的男人都會甜言蜜語地送給老婆邀功。

偏偏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跟是悅菱上輩子欠了他多少,這輩子為了還債,必須要接受他給的一切似的。

“好了,”瑜顏墨沒等悅菱腹誹結束,就把所有的東西又全都抱開了,“你白天有的是時間慢慢看。現在來乾點正事吧。”

悅菱一聽他這個口氣,頓時把被子裹到了身上。

瑜顏墨一見她嚴陣以待的模樣,忍不住鄙視道:“你再裹三層春捲皮我也能給你剝下來。還有,菱小姐,不要說到點什麼就想歪,你最近越來越不純潔了。”

“哪裡有!”悅菱一聽到他這樣冤枉自己,忙嚷嚷起來,“人家一直很純潔的,都是你這個墨水,把人家染黑了。”

瑜顏墨冷不防一伸手,就伸入了被子,去摸她的腿間:“我看看是不是變黑了。”

這麼不正經的話,他偏要用這麼正經的語氣和神色來說。

悅菱忍不住一巴掌:“滾!”

“滾什麼滾,”瑜顏墨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卻躺到了她的身邊,“不要成天都想著滾來滾去的。”

嘴上這麼說,手掌已經不老實地放到了悅菱的身上。

“不許動!”悅菱突然一抬手。

瑜顏墨的目光隨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只見悅菱圓鼓鼓的肚子,此時像起了一層浪,緩緩地從左鼓到了右邊。

“噓——他在翻身……”悅菱悄悄地給瑜顏墨說。

她說著,突然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每次,瑜顏墨想要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寶寶就要在肚子裡鬧騰,不是踢腿,就是翻身。

瑜顏墨冷眼看著悅菱的肚子,這熊孩子,還沒生出來,就這麼護媽,總跟著爸比作對。等生出來,他要好好打他幾下屁股才是。

“好了,別鬧了。”看到瑜顏墨眼神中有不好的感覺,悅菱忙喚他道,那種眼神,每次他想要懲罰她的時候,就會露出來。現在這麼虎視眈眈地對著她的肚子看,該不會是在打她寶寶的主意吧?

“不鬧,我們說正事。”不知不覺間,瑜大公子已經鑽到了悅菱的被子裡,緊緊貼著她,“別動,現在時間寶貴,等這小子出來,讓你倒貼我都不要。”

他咬著她的耳朵。

生了孩子,得有個把月不能碰她了,所以現在能碰就儘量碰。

再說了,她現在孕晚期,瑜顏墨覺得自己已經非常剋制了,悅菱又隨時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他既不能盡興,又不能放肆,就差刻一個匾,上書慾求不滿四個字,掛在房間裡。

“我們給寶寶取個名字吧?”悅菱提議道,想轉移話題。她現在真的對那種事不怎麼感興趣,現在稍有不注意,孩子早產了怎麼辦?

瑜顏墨聽到悅菱的話,倒是停了一停,不過緊接著,他又繼續吻著她的脖子:“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

現在這種時間,還讓他費腦子去取什麼名字,還不如一刀砍死他算了。

“轉過去,寶貝兒。”他粗重地喘息著,喚她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