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人徹底被帶壞了,又瞥了眼,很純潔很天真地問:“爺,三百回合耶……您成不?”

這話可算是問到了男人共同的點兒上,只見蕭叔叔撕扯了一通,欺身壓上,貼著顧雁歌的耳朵呼著氣兒,待開口說話時聲音沙啞低沉:“雁兒,你太低估爺了。”

手拂向那多日未碰的身子,想氣隨著身子的溫度一點點散發出來,淡淡的暖暖的有點像是白蘭啊花的香氣。於是某人很YD的想起了那個在白蘭花與水波間盪漾的夜晚,於是興奮得難以名狀。

十指相扣,暗香湧動之間,兩個滾滾的身子相互依偎著,感受著彼此的情與愛。

卷一 初來乍到 第一五三章 奉旨同房……銷魂啊

楊嬤嬤以前曾經是太皇太后身邊的,跟著太后有日子了,趕上回宮裡去替顧雁歌領公主的份例,就順道上太皇太后那兒拜了拜。

太皇太后按慣例的要問問:“阿嫦,雁兒這些日子過的怎麼樣?”

其實,顧雁歌和蕭永夜那點子事,也沒瞞過太皇太后去,在宮裡待了一輩子,還真沒什麼訊息能從她耳朵邊兒上悄無聲息的過去。

知道太皇太后會有這麼一問,楊嬤嬤才會來的,這二位舊日裡的主僕,就是來演戲來了:“回太皇太后,一切都好,只是恆王爺最近許是忙,常在書房裡安置。大公主雖說嘴上不說,心裡難受著呢。”

這些事兒,宮裡頭幾位誰不知啊,就等著來挑明的。太皇太后聞言用柺杖用力的頓,青石板上響著迴音兒,外頭的宮女、嬤嬤跪了一地,只聽得太皇太后說:“好大的膽子,蕭永夜怎麼敢冷落了雁兒,他……該不會是在外頭拈三惹四了吧?”

楊嬤嬤嚥了口唾沫,心說太皇太后喂,您可真敢想:“回太皇太后,王爺倒是一直在府裡,晚上、白天也不多出門,只是……前些日子鬧了些小口角,這不就各自晾上了。大公主和王爺,一個是驕傲慣了,一個是犟慣了,誰也不先低頭,這不就冷下來了。”

“那怎麼能行,哀家可不能讓他們這樣下去啊,阿嫦啊,你說該拿這倆不懂事的孩子怎麼辦?”

這話說的也明白,就是在問顧雁歌想怎麼把事情圓回來。楊嬤嬤當然聽得清楚意思,連忙回到:“太皇太后,大公主和王爺也是各自拉不下這臉面來,誰也不肯先邁這步,不如咱們替他們邁這步。”

於是一張華麗麗的撮合顧雁歌和蕭永夜同房的懿旨,就這麼誕生了。當然,懿旨上的字都是乾乾淨淨,沒有半點兒的不雅。都是些華麗的字句堆砌出來的,但是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合房同處,琴瑟和鳴”。

奉旨同房……多銷魂啊!

這旨意可是讓朝臣們笑了半天,於是覺得宮裡那幾位都是在拿著恆王府玩,可不是玩嘛。先是“重重的處罰”了蕭永夜,再是奉旨“合房”,景朝百餘年了,還真沒有過這樣的旨意。眼看著就要放年假了,正是清閒的時候,朝臣們也就當逗一樂子,時不時的派出自家的人呢去打聽打聽,恆王府又出什麼新鮮事兒了。

顧雁歌可渾然不知,自己的戲被人看了去,她眼下正眉開眼笑的旁觀著穀雨青和二姑娘的戲文呢。

二姑娘這段日子,不是在學行坐時頂撞的穀雨青病了三天,就是不肯好好的伺候飲食、起居,處處都要和穀雨青對著來,可明裡又挑不出什麼錯來,穀雨青似乎很是“憋屈”。

可事實上,二姑娘正一點點把自己坑的更深。

話說前些日子,二姑娘在谷府嫌這裡不好,那裡不好,寫了信兒給誠郡王,說是要他親自置辦些冬用的物什來,谷府裡的東西她不慣。

誠郡王心裡琢磨了會兒,這到底是送是不送呢,這是個難題。誠郡王本來就是個愛憋壞的,心思一動,砸了大把的銀子在京城各最好的老鋪子裡,置辦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