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草場一邊的林子裡發現了正在卿卿我我的一對小鴛鴦。

顧次莊和一干人面面相覷,老白嚥了口唾沫,手手肘輕輕推了顧次莊一把:“嘿,我說這事有趣了哈,我說小王爺,你家妹夫正和個丫頭牽扯不清呢。光天化日之下,嘖嘖嘖……就是我也沒那膽子喲!”

顧次莊怒容一凜,用力推開老白的手,狠狠地瞪著謝君瑞:“這個混蛋,還要不要臉了,簡直不把皇室體面放在眼裡,雁兒這在湖上,太子就在旁邊,他竟然還有膽子跟個丫頭在這膩歪,我看他是不要命了。”

顧次莊說話就要衝出去,旁邊有人連忙拉了一把:“老顧,這時候上去不好吧,鬧大了雁郡主面兒上也不好看!“

旁邊有人不樂意地,插話道:“管他好看不好看,咱們今天算是揪著‘第一公子’的小辮子了,以後再敢橫,直接一掌拍死了作數。我就看不慣他平日裡見了咱們驕傲得跟斗雞似的,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

顧次莊被這一鬧一勸倒是冷靜下來,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看著身邊的人道:“揪人小辮兒的事,不正是咱們最愛乾的嗎。他瞞著我妹子做這等事,自有見青天白日的時候,咱們就只管揪著小辮兒,一天照三頓的折騰唄,但凡敢有個遲疑,咱們就上皇上、太后那兒去,把事兒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老於豎起大拇指,對顧次莊說:“老顧,算你狠!”

顧次莊磨著牙,狠狠地道:“我這算狠嗎,我算是大大的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揪什麼揪,直接叫太子過來看戲不就行了。我整不住他,太子還整不住他嗎,實在不成還有皇上吶,還有宗親們呢。”

一行人一合計,這主意成,於是就洋洋灑灑地走到謝君瑞面前,呈包圍之勢,一個個臉上皆是壞笑。忽然大這發現,顧次莊這傢伙竟然沒有跟上來,老白抬眼一看,顧次莊那傢伙在樹後面繼續貓著吶,看來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老白嘴裡叼著根草葉子,看著謝君瑞道:“喲,這不就是第一公子嘛,光天化日之下,美人在抱,真是享受得很哪!”

謝君瑞看著這些人心裡咯噔一下,渾身發涼,這些人平時就是些溜鳥走狗之徒,今天被他們看到了,這事可大可小,他們要是鬧騰出來,怕是不好收拾:“你……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們什麼也不想幹,就想看看,郡馬爺美人在抱是何等美妙,我們抱不著美人,只好看看過過眼癮了。”說罷還用無比輕浮眼神,看著謝君瑞身後的江杏雨,順道還吹了個響哨。

江杏雨揪著手帕往後躲了躲身子,無比驚慌、恐懼地看著面前的一群人,淚水說上來就上來,淚珠子凝結在睫毛上,更添了幾分柔弱與楚楚可憐:“你……你們……你們不要這樣,我和君瑞是清白的,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這話說得一行人齊齊鬨笑出聲,望著江杏雨跟看個玩具似的,有幾個人更是笑得岔了氣,只好扶著樹幹狠拍胸口。老白扇子一揮,指著江杏雨道:“認認清楚了嘿,這可是個丫頭,還你你我我的,我們還沒說什麼清白不清白的,你辯解個什麼,沒做什麼……我看你們是什麼都做得差不多了吧!”

謝君瑞長出一口起站了起來,把江杏雨護在身後,看著這一群人道:“你們想幹什麼,說吧!”

“沒想幹什麼,你娶了我們雁妹妹,還敢在這裡和個丫頭不清不楚,要是我們去跟太后說說,不知道會是什麼個場景。”

謝君瑞沒想到就得到這麼個回頭,頓時嚇了一身冷汗,現在剛得了可以去從軍的準信兒,要是弄這麼一出,就再也沒有辦法在軍中立足了。可要是屈服於眼前這些人,謝君瑞又不甘心,謝君瑞遂冷冷地看著他們道:“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你要說說去!”

“清清白白,別說你們之間不清白,就是真清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