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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堪忍受的滋味。她覺得肚子裡有些難受,好像已經有好幾天沒睡覺了,呼吸也有些困難。“我什麼時候能聯絡律師?”她問。
“到了警察局之後。”女警回答。
半個小時後,她同一位第三代律師託尼?多納特洛待在一個小房間內。從她第一次在格拉斯哥當記者起就認識他了,兩人更多的是在法庭上而不是關押室裡見面,但託尼並沒有把這話挑明。他也很識趣地沒有提醒她,上次作為她的代表律師出現在警局後,她已經留下了案底。“他們想問問你有關大衛的死。”他說,“我覺得這隻有你自己能解決。”
“這是唯一能和我扯得上那麼一點點關係的謀殺案。你打電話給艾琳了嗎?”
託尼小聲地乾咳了一下:“看起來他們也把她請來了。”
“這一點我也能料到。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
“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些什麼能讓他們把你同大衛的死聯絡在一起的事?”託尼問。
傑姬搖搖頭:“沒有。這不是什麼陰謀,託尼。我和艾琳與大衛的死沒有任何關係。”
“傑姬,你在這裡不能代表艾琳說話。你是我的當事人,我只對你的行為負責。如果有任何情況——一句不經意間說的話,一封輕率的電子郵件,不管是什麼——能讓你看起來有嫌疑,那麼我們就拒絕回答問題,做一堵密不透風的石牆。假如你確定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那麼就照直說。你看呢?”
傑姬擺弄著睫毛上的小環:“瞧,有件事你該知道。我並非每分每秒都陪在艾琳身邊。我打了一小時左右的盹,因為我要出去見某人。我不能說出他的身份,但是請相信我,這不是我的藉口。”
託尼有些擔心地說:“這可不妙啊。也許你應該對警方說‘無可奉告’。”
“我不想那樣。你知道這樣一來會讓我更有嫌疑。”
“那就隨你吧,但是照目前的情況看,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傑姬考慮了好一會兒。她不明白警方是怎麼得知她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我會告訴他們的。”她最後說。
審訊室的情況同人們在警匪片中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傑姬和託尼,還有海吉和那個隨他一起來到傑姬家中的女警面對面地坐著。桌子一角是一架除錯好了準備錄音的機器。正常的手續之後,海吉直截了當地說道:“你認識艾琳?克爾多久了?”
“大概四年。我是在一個朋友的派對上認識他們夫妻倆的。”
“你們是什麼關係?”
“首先,我們是朋友。有時候也是戀人。”
“你們做戀人多久了?”海吉的眼神很急切,似乎想到傑姬和艾琳是戀人的關係就好像聽到了認罪一樣。
“大概有兩年了。”
“你們多久見一次面?”
“每個星期總要見一次,基本都要做愛,但並不是每次。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們最重要的關係是朋友。”傑姬感到在接受審問的時候要想保持冷靜和剋制絕非易事。但她明白自己必須冷靜,只要她的感情稍稍變得強烈,就會被理解成過度的神經質。
“大衛?克爾知道你和他妻子的關係嗎?”
“我想不知道。”
“他倆待在一起一定讓你感到不舒服吧?”
真狡猾的推斷啊,傑姬想。雖然聽著不太舒服,但和事實也差不了多少。傑姬並不覺得大衛?克爾的死是什麼傷心事。她愛艾琳,常常對艾琳僅分給她一點愛意感到耿耿於懷。她早就想要得到她更多的愛了。“我知道她是不會離開丈夫的。這一點我能接受。”
“這我就不能相信了,”他說,“她因為丈夫而拒絕了你,難道不讓你生氣嗎?”
“那不是拒絕。這種安排對各自都好。”傑姬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