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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的態度:“溫婉,我站在中間,能不能成,就看你與燕祁軒是否緣份夠。”
溫婉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面的人,摸了摸臉。兩年的時間,自己都能看出變化來。再不是兩年前的那個只想過安寧日子的溫婉了。她變了,變得很徹底了。
夏巧見著溫婉望著鏡子發呆,輕聲道:“郡主,這樣可好?”
溫婉看著裝扮的富貴端莊,搖了搖頭。讓她輕輕挽了一個很簡單的髮式。頭上什麼首飾都沒戴。望著鏡子的人,想了想,又把頭髮放下,盤了起來,用一根桃木簪倌住。再將身上一襲藍色長紗及地的裙子也換了,本想換成了一襲月牙白色的長袍。卻道沒有。只得換了一身月牙白色的長裙。望著鏡子,仍然是搖頭,不像,一點都不像。不僅僅說是面容不像,而是整個人的氣質,截然不一樣了。
弗溪是沉靜內斂。而如今的她,張揚又肆意。溫婉低著頭抿嘴,今天的會面,應該不會太愉快了。
溫婉輕笑了一下。她在做什麼,她是平溫婉,不是弗溪。沒必要裝成弗溪的。溫婉重新換了一身裝束。
淳王妃在鄭王府裡,跟鄭王妃聊天顧左而言其他,聊著聊著到神佛。一般夫人都喜歡命中註定這個話題。話裡話外,深深地問著她已過逝的侄子嘆息不止。還說了覺悟大師的批語,說著說著,更是淚流不止:“你說我那侄子,怎麼就那麼命苦。覺悟大師批的命從來不出錯的。怎麼就好好地就去了?”
聽得鄭王妃有些奇怪。覺悟大師乃是得道高僧,怎麼下的批語會不靈驗呢這不可能呢?
鄭王知道了淳王妃來,有些奇怪,卻也沒過多的想法。如今雖然儲君之位沒定,但鄭王因為有之前溫婉說的話,知道自己只要不出差錯,這位置是跑不掉的。也不需要拉攏宗室。
鄭王妃有些納悶,覺得今天淳王妃的舉動有些奇怪。怕是淳王不好講的話,讓淳王妃過來透露,可又說的隱晦。鄭王妃怕自己耽誤了鄭王的事,向鄭王說了淳王妃古怪之處。
鄭王妃滿臉納悶“要說真是不應該呀,覺悟大師所下的批語都非常的靈驗,從來沒有失誤過。只是為什麼在批江守望的時候,會出錯了。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夭折,怎麼會給出福澤深厚的批語。”
鄭王確實沒聽到一句有價值的話。
鄭王妃看著鄭王不感興趣的樣子,繼續笑著說道“更讓人納悶的是,淳王妃還說,覺悟大師給這江守望還批了一句,說他是貴不可言的命格。你說奇怪不奇怪,貴不可言,覺悟大師怎麼會給這樣的批語。這不是大逆不道嗎?”
女子貴不可言,一般還會指鳳命,也就是會當皇后。而男子一般說是貴不可言,那只有九五至尊的命格才配。覺悟大師怎麼會給那江守望這樣的批語。實在讓讓她不得不懷疑,可是覺悟的大師的名號,讓她又不敢起疑。她很懷疑,是不是遊方僧人矇騙了淳王妃呢
鄭王聽到這句話時,腳一滯停了一步,眼裡閃過寒光。不過面上凝重的神情,一瞬間面上又沒了。快得鄭王妃都沒發現。
鄭王妃見著自己丈夫的反應,有些納悶,但鄭王不告訴她的事,她也不會多去問的。
燕祁軒來到永寧宮的正廳,看著正廳裡簡單的佈置。面露譏諷。誰不知道溫婉郡主的庫房裡,堆滿了各色珍稀寶物。每次出席宴會,全身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奇首飾,為的就是要告訴別人,她有多得皇上的寵愛。這會弄這麼簡單給誰看。而且不信觀音信彌勒佛,如母妃所說,行事怪異又張揚。
正在燕祁軒對佈置各處挑刺時機,聽見一真悠揚的笛聲。燕祁軒呆若木雞,這不是,這不是離別時候弗溪給他吹的秋思。
曲子落,燕祁軒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衝入後院。燕祁軒激動又害怕,聲音都有些顫抖“弗溪,弗溪,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