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陳漠北單手拉住她的胳膊,“你的手臂呢?讓江蕭處理一下?”

“怎麼?你嫌棄啊?”程諾眼尾高高挑起來調侃他,雖然明明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

陳漠北瞪過去一眼,手上突然用力將她扯到懷裡,聲音沉沉的,“我嫌棄你就能去處理了?”

“不能。”程諾彎唇一笑,“等一玫姐手術結束了我再去弄。”

她說著手臂纏在他脖子上,幾分嬌嗔的,“好不好?”

“你說好就好。”陳漠北不置可否,她自己能接受的話,他也完全沒問題。

就跟她說的一樣,跟他湊對情侶胳膊。

男人眉眼挑了下,手臂纏在她腰上收緊,他的下頜在她的側臉和脖頸處親暱的輕噌,冒出頭的一點點鬍渣刺得發癢,程諾敏感的躲避著,笑著推他的臉,“好癢。”

男人胸腔裡亦然溢位一點點低沉的笑聲,交纏在一起。

兩個人在一起的氣氛,每一分每一秒,簡簡單單,卻又讓人沉溺。

時光靜好,而我與你一起。

你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身上扭來扭去,這個男人卻還沒有反應,只有三種解釋。

要麼這個男人是Gay,要麼這個男人陽痿,要麼就是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吸引力,讓人倒盡胃口。

然而,這一切對於陳漠北而言全都不存在。

程諾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變化,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手從衣衫下襬處探進去,輕輕撫摸她的肌膚,唇從她的側臉延綿至她的唇上,請問,“姨媽走了?欠我的該還給我了吧?!”

程諾唇畔輕抿,呼吸已經被他撩撥的亂了分寸。

她輕喘著,“還沒吃飯那,你想吃什麼?我去做飯。”

陳漠北突然低笑出聲,悶悶的笑聲從他的喉間溢位來,程諾一眼看清他眼底的促狹,整張臉都要紅起來。

一想起那天她抱著他,毫無節操說的那句話,程諾就想崩潰。

果不其然,就聽他說,“今兒還想吃香腸嗎?”

“不!我想吃麵。”程諾裝聽不懂,正兒八經的回過去,“我買了麵條機了,一會兒下面給你吃吧。”

“……”

陳漠北愣了下,男人喉結輕滾,嗓間溢位一聲,“嗯。”

低沉暗啞,莫名的讓人心跳加速。

程諾手臂輕推在他胸前讓他放開她。

男人卻直接鎖住她的手腕,手臂穿過她的腋下直接將她抱起來往臥室走。

程諾八爪魚一樣貼在他身上,手臂勾著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身防止自己掉下去,看他往臥室走去,急忙問,“不吃飯了?”

“吃。”陳漠北眼角微挑,眸光邪惡至極,“你不是說,下面給我吃?!”

“……”

臥室的門被關閉,遮掩掉一室旖旎。

女人嬌媚纏綿的聲音和男人的低吼交織成一副極美的樂章奏響了一整個夜晚。

廚房的麵條機孤零零的擺著,做好的麵條擺在一邊壓根就沒有人去煮。

程諾總算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渾身顫的厲害,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像是吸了水分飽滿到漲,輕輕一觸碰就要爆炸一樣,她從隱忍的哼哼到無法抑制的尖叫,眼淚無法控制的溢位來。

就說男人不能輕易得罪,報復起來惡劣至極,並且無休無止。

……

程諾從一直睡,睡不醒一樣。

她渾身都軟,累的要死。

中間陳漠北喊過她一次,她眼皮子睜開狠狠瞪過去一眼不稀得搭理他繼續睡,卻還是被他給拖起來,硬是逼著她喝了一杯奶才又讓她繼續睡。

也不知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