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多有不便,還望世兄多保重身體,不念自己,也要顧念家中父母。” 學業很重要,但也不必太用功,身體健康,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忘了還有人在等他回來。

“放心,我省得。”

這一次,莊錚只回了五個字,卻是重逾泰山。

一蓬煙花在夜空中爆開,五彩繽紛,正如一雙小兒女此時的心情,有甜,有澀,有離別,亦有期待。少年高舉雙手,一揖作別,寬大的袖袍在風中招展,擋住了不捨的目光。

少女屈膝還禮,垂下頭,髮間的珠翠反射著火光,閃爍不定,掩去了眼中晶瑩。華灼動動唇,想說日子定下來告訴她一聲,他走時她好去送,但話到唇邊,仍是嚥了下去,只道“求學在外,不比家中,多有不便,還望世兄多保重身體,不念自己,也要顧念家中父母。”學業很重要,但也不必太用功,身體健康,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忘了還有人在等他回來。“放心,我省得。”這一次,莊錚只回了五個字,卻是重於泰山。一蓬煙花在夜空爆開,五彩繽紛,正如一雙小兒女此時的心情,有甜,有澀,有離別,有期待。少年高舉雙手,一揖作別,寬大的袖袍在風中招展,擋住了不捨的目光。少女屈膝還禮,垂下頭,髮間的珠翠反射著火光,閃爍不定,掩去了眼中的晶瑩。”不知世兄何時前往嵩山學院?‘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頭微悵的情緒,她才問道。莊錚遲疑了一下,道:“日子還未定下,不過父親現在喊我回去,只怕就是要定日子了。”

從未有這一刻,竟覺得如此不捨,那麼多的算計厲害,在此時此刻,都已隨風散去,幾步之間,二人身前瀰漫的是世間最單純、最無暇的情感,這一別,再相見,唯有花好月圓時。

他說:終信花好月更圓。她信:下一次相見,煙花會更絢爛,月色會更明亮。

所以無需離愁。“世妹,我先送你回去。”直起身來,莊錚依舊彬彬有禮。 華灼微笑著搖頭,道:“我願目送世兄離去。”

她並不是只帶了兩個丫頭就出來了,後面還跟著好幾個人,只是那些人有眼色,離得遠遠的,吊在後面,並不靠近,所以不需要莊錚送她,再者,上元節,不夜天,還沒什麼人在天子腳下鬧事

少年並不勉強,留下了貼身小廝護送她,回身而去,挺拔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燈火闌珊中。

“別看了,人都走沒了影兒…”

討人厭的聲音,總是會在最不適當的場合出現。

“韋氏兄,你為何總是陰魂不散?”華灼咬牙切齒

“非也非也,應該說華世妹你怎麼總是在我的面前出現。

韋浩然搖著美人扇,臉上還戴著那隻龍王面具,華灼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像那會是多麼可惡。

“強辭奪理。”

華灼懶得理他,帶著七巧和宮彩轉身就走,韋浩然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才走出兩步,就被小廝觀山給攔住了。

“三表少爺,此路不通,請走別途。”

“你一個小廝也敢擋我的道!”韋浩然一扇子敲在他的頭頂上。

觀山也不惱,仍是笑嘻嘻道:“小的哪兒敢啊,只是這條道兒真的不通嘛,三表少爺你走那一邊,人多熱鬧。”

說話間,華灼帶著丫環已經淹沒在人群中,見不到人影了。

面具下,韋浩然的表情隱不可見,只有一聲充滿譏諷意味的笑聲,自他的口中飄了出來。

“觀山啊觀山,你真是表弟身邊的一條好狗。”觀山終於不笑了,清秀的臉上浮現出憤怒的表情,韋浩然卻大笑起來,轉身大步往來時的路走去。

婚約的事,幾經波折,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落幕,平靜得讓華灼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就在幾天之前,她還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