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令”後舉步維艱,可也勉強能夠繁衍。”

柳聖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可否認識一隻自謂【黃天】的囂鳥?”

“黃天?你說的可是一隻全身金黃的囂鳥族人?”囂王顯然有些激動。

柳聖依摸摸下巴:“如果你說的那隻囂鳥嘴巴很欠,鳥也很賤的話,應該就**不離十了。”

囂王大張著嘴,也是被柳聖依的描述給震驚到了。自他見過那位大能之後,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用這種詞彙去形容那位釀出滔天業障的存在!

柳聖依看見囂王這幅表情,便毫不客氣道:“看樣子你是認識了。既然如此,勞煩你給他帶句話,就說:'你的柳姑奶奶要你趕緊準備好東西,六年之後要是拿不到,把你毛拔了烤了吃!'”

聽到這些話,囂王是徹底大腦當機了。

然而柳聖依還有補充:“哦,對了,原話傳達,要是有一個字被改了,你就等著被我拔了毛烤著吃吧。”

囂王打了個寒顫,臉色煞白地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可謂是在心裡叫苦不迭,那族內的黃天大能,平日裡他見了都要卑躬屈膝,此時竟要他原話傳達,這可如何是好?

然而面對柳聖依這麼個女魔頭,他連拒絕的念頭都不敢有,只得把苦頭都咽在肚子裡,獨自慢慢品嚐。

當然,他也沒有想到,不知多久之後,那位高高在上的大能,在聽他當面複述完這句話後,會駭得面色大變,直接從自己盤坐的山頭上滾落下去!

柳聖依看見囂王如此乖巧,也是滿意地點點頭,隨後看向不明所以的薛川,就欲開口說些什麼,卻是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男子冷不丁地出言打斷道:

“各位,有沒有興趣讓我給你們畫幅畫?”

第十七章 分別

薛川聞言,猛然回過頭去,果然是看見那先前給他畫過一幅畫的灰袍畫師,正滿面期待地看著眾人。

“哥們,你誰啊?”囂王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畫師,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柳聖依則是面色隱隱變得慍怒:“怎麼,當初我要你滾你沒聽見是麼?”

那畫師見到柳聖依這副模樣,連忙擺了擺手:“別這麼暴躁啊!大不了我不給你畫不就成了!”

隨後,這畫師搓了搓手,嘿嘿笑著看向了躲在囂王懷裡的少女:“小妹妹,你想不想”

“我警告你,你要是有什麼不良企圖,等會你可能會被扒了皮掛在城樓上等待曬成人幹。”囂王露出了不善的神色。

“唔。。。”這中年男子很是為難的模樣,隨後略顯尷尬地看向了薛川,道:“小兄弟,這個。。。”

“得得得,你不用說了,”薛川嘆了口氣,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一壺酒是吧?你也不用畫了,我直接給你一壺,你呢就趕緊走,成不成?”

“這怎麼行!”這畫師忽然正色道,“無功不受祿!我怎麼可以”

“你再嗦一句試試?”一旁的柳聖依寒聲道。

“呃。。。”畫師思索片刻,果斷伸手從薛川手中接過幾枚碎銀,隨後飛快地說道:“小兄弟,山水有相逢,你的人情我記下了,咱們有緣再見!”

隨後,就見這中年男子一溜小跑,便跑到酒樓夥計那兒打了一壺酒,樂呵呵地就下了樓。

一干人等看著這堪稱奇葩的歡脫畫師,也是久久無言,直到那囂王開口打破了沉默:“薛老弟,這傢伙你認識?”

薛川露出了一種有些尷尬的神色:“啊。。。稱不上認識吧,只是他給我畫了一副畫,我給了他一壺酒罷了。”

“噢?他畫的很好嗎?”囂王有些好奇。

這時候,一旁的柳聖依毫不客氣:“爛!爛到無以復加!”

“也沒你說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