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質問道:

“你跟他在一起做什麼!先前的響動也是你們弄的?”

柳北剛想回答,薛川卻是牽住了她的手,將她攬入懷中,同時滿面輕蔑地看向武司凱,痞笑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質問她?”

柳北被薛川攬在懷裡,一時間慌亂異常,又加上是在武司凱面前,被薛川的男性氣息包圍,也使得她情緒起伏不已。

她想要掙扎,但是薛川強行憑藉肉身優勢,死死限制住了她的行動,而在她想要繼續掙扎之時,薛川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我希望你能記住,你已經不是以武家的童養媳的身份站在這裡,也不是以一個不會修煉的、武司凱的附庸的身份站在這裡。”

“你是以一個劍道天才,自學成才的淬血八重,風雲宴名額的挑戰者,這樣的身份站在陸家的禮堂中。”

“面對坐在那邊的他,你已經沒有了繼續低聲下氣的義務。。。好自為之吧。”

柳北聞言,也是逐漸放棄了掙扎,同樣輕聲回應道:

“我明白。。。。。。”

隨後,薛川便放開了柳北,朝著正滿面怒容的武司凱囂張一笑,便稍稍退後幾步,讓柳北站在了這陸家禮堂中所有人的面前。

“北兒,過來!在陸家怎麼這麼不知禮數!”

武司凱惱怒道,顯然對於柳北和薛川待在一起感到非常不爽,在他看來,柳北依舊只是那個從未修煉過的凡人,對於他的話向來言聽計從。

但是,這一次他錯了。

柳北冷冷地看了武司凱一眼,隨後手中長劍一指,直接指向武司凱,冷聲道:

“若再廢話,一劍斬你!”

武司凱瞪大了眼睛,顯然無法理解為何一直以來都對他百依百順的女子,此時竟會向他拔劍。

更讓他無法理解的是,面對柳北劍上那可怕的鋒銳之意,他竟然生不起抵抗的心思,只能強行將口中的話嚥了下去,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禮堂中的其他陸家之人,看見這一場鬧劇,也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柳北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對武司凱的身份同樣也清楚無比。

而如今出現這種意料之外的變化,恐怕和站在柳北身後的那個黑衫青年脫不了干係。

這時候,陸長衣也是恰到好處地出言道:

“二位,這些雜事能否先拋開一邊?”

薛川接過話頭,笑道:

“這是自然。此番我們前來,主要目的便是為了那風雲宴的名額,希望陸家家主能代為介紹一二。”

聽到“風雲宴名額”這五個字,有一部分懂味的陸家之人都是露出了震驚之色,看向薛川的目光也是變得忌憚了不少。

別的不說,能夠公然到陸家爭奪名額,甚至讓陸長衣都沒有直接動手擒拿,無不說明眼前這個黑衫青年的本事。

陸長衣點點頭,平靜道:

“我陸家在這蝻湘城矗立已有五百餘年,每一屆太黎皇朝的風雲宴都會有兩個名額在手,你若想爭奪,則必須戰勝兩名我陸家最傑出的子弟才行。”

薛川挑了挑眉:

“像陸家這種家族,一般都是一至兩個名額吧?”

陸長衣沒有否認,只是淡淡地看著薛川。

“既然如此,”薛川的笑容愈發肆無忌憚:“我全都要!”

眾多陸家族人聞言,皆是譁然,對眼前這毛頭小子的囂張感到震驚。

“你全都要?”

陸長衣的目光更為深邃,語氣中也是飽含深意:

“年輕人,胃口不要太大,見好就收才能活得長久。”

陸長衣原本以為,薛川會依舊囂張地要求挑戰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