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痕一瞪紫眼,出聲告誡,又扭頭對黃金家族的人傑道:“公子多略了,紫眼一向如此。”

李家儒生深深的看了紫眼一眼,眼光閃爍不明。

可是,紫眼卻毫然不覺,在這,他就只畏木痕一人。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走出一人。

白衣勝雪,烏絲飄揚,雙手揹負,從遠而近。

“南宮、李儒、黃金,汝等來此,也不通傳一聲,找打不成?”來者輕言調笑,體態優雅,丰神如玉。

“鳳公子,你也是,應讓家僕通傳,成華當親迎才對嘛,當罰!”

來人正是譚家公子,譚成華。

南宮爻上前一步,道:“這又不是第一次來,那敢勞煩五哥大駕,我等自來便可。”木痕、黃金家族人傑與那被稱為李儒之人,同時上前見禮,這是基本禮數,必不可少。

“五哥既然親迎而出,當領我等至前堂。”李儒出言。

“哈哈,進去再談。”譚成華領頭,一行人朝譚府深處而去。

在走時,譚成華朝紫眼看了一眼:“這次可別在亂跑了,這麼多人,可別讓鳳公子難找。”

“嗡嗡!”紫眼口中叫嚷,翻著白眼,直接無視譚成華。

“哈哈,鳳公子,請!”譚成華一笑,帶著眾人而去。

這次譚府宴請八方異士,人真是太多了,人山人海,六界之人都有。

碩大的宮厥外,擺放著許多木桌,上面放有美酒奇果,許多人圍坐在一起,談足論道。

“看,那不是譚成華嗎,旁邊之人是南宮爻、李儒、黃金秋!”

“那白衣背琴之人是何人,竟與三大家族同行,我可記得年輕一代中沒這號人物。”

“能與譚成華等人走在一起之人,豈是凡人,說不定是一名新秀。”

許多人都議論紛紛,無非就是一些題外話而已。

木痕等人一直隨譚成華走向宮厥,令不少人羨慕不已。

前方,一座巨大而古老的宮厥立雲端之上,竟然是一座懸浮而起的仙厥。

“呤!”

仙厥之中,有仙音傳出,一會笛聲、一會琴音。

這時,從宮厥之中飛出一名青年,高過八尺,渾身仙氣繚繞,如同謫仙。

青年神情居傲,昂首立於虛空,看著木痕身旁的木儒。

“李儒,吾幻塔在此,可敢一戰?”青年看著李儒,輕言挑戰。

一身儒衣的李儒踏前一步,道:“今日是譚家設宴會請八方人士,要戰改日再戰。”

幻塔卻是不理,道:“汝吾一戰,再所難免,遲早終有一戰,今夕,當著八方英雄的面,汝吾堂堂正正的戰上一場,敗了,放棄瑩兒,敢否?”

李儒一聽,搖著頭,飛上虛空,如同神詆。

“汝吾一戰再所難免,要戰,那便戰吧!”

“戰吧戰吧、戰吧!”

隨著李儒聲音消失,強大的戰意至身體中散發。

李儒立於虛空,與幻家幻塔搖搖相對,儒衣獵獵,烏絲亂舞,如一尊神詆。

下方,場中之人皆是一驚,李儒沒動手還好,一動手,強大的戰意、修為讓人心畏。

“此戰早該起,卻託之今日,你我戰個勝負吧!”幻塔很自負,他亦出自四大家族,擁有無上戰鬥之術,修為驚人,可傲視群雄。

虛空中的二人,都是修為驚天,可與老輩人物比肩,若是此時大戰,定會傷及他人,且都是出自世家,兩方誰出了意外,譚家都脫不了干係。

譚成華飛了出來,出言相勸:“二人都是人傑,此時卻是不易動武之時,待宴會結束,再戰不遲!”

“五哥不必在說,此戰難以避免,他與我必有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