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鬼怪,仙界神將亦是紛紛見過,可是,現在卻是渾身發毛,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涼意。“你暈迷的這段時間,絕對沒有人任何人來過!”邢義口中很堅定,小屋的門一直是關著的,一直不曾開啟,怎麼會有人進來?

“那這燈,又是何人所點?”木痕聲音有些顫抖,在此時他才留意到,牆上掛著一盞油燈,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小屋,讓小屋看上去很是明亮。

邢義大腦發麻,一直沒人進來,可是這油燈卻是無故被點燃,完全不復合常理。

行者的世界,有諸多無常,不能用常理解釋,可是,要是有一個人能在邢義清醒的情況上進屋點燈,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燈光左右飄動,閃爍的燈芒如同一顆星辰,火光明滅不定,如同萬古長存一般。

種種跡象表明,這盞油燈,是它自己點燃的,可讓人不解的是,一盞油燈難道也有生命不成。

木痕緩緩瞅了上去,猛的張大了眼睛,接著,他將青木神墜拿出,仔細的觀看著。油燈之上,刻有一個‘木’字,與青木神墜上的‘木’一模一樣;木痕又蹲了下去,仔細的打量起那被他移動過的茶壺,在茶壺蓋上,亦刻著一個醒目的‘木’字。

“一模一樣,完全出至一個人的手!”邢義的聲音響起,他也看見了那‘木’字,吃驚不已。

“那婦人,一定是我母親,她一定來過這裡!”木痕無比肯定,六界之中無任何人木姓,沒必要在這些東西上面刻下‘木’字,且,當木痕碰觸到茶壺之時,有一股濃濃的親切感。

“嗚嗚!”

突然,一聲慘烈的叫聲在夜空中響起,如同有人在哭泣。

木痕一個激凌,頭皮發麻,這叫人令人膽寒。

“有生物在朝這裡接近,而且不止一兩個。”邢義的聲音響起。

木痕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拉開房門,朝外面走去,本能的,木痕將那油燈取在了手中。夜沉碘碘的,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夜風輕襲,古楓樹搖墜,楓飄滿枝頭,撒滿了大地。

木痕舉燈,站在小屋前朝遠觀望,那慘烈的聲音就是從遠處傳來。

“咔嚓!”有腳步的聲音傳來,遠處,一道綠光正緩緩朝這邊而來。

“嗚嗚!”慘叫老遠就傳了過來,在這寧靜的夜空格外刺耳。

“那是什麼?”木痕飛身而起,看著那綠光驚問。

綠色的光芒,好似一雙眼睛,發著寒意,令人心顫。

“還不止一個?”木痕心驚,在身後,亦有綠光明滅不定,很是駭人。“我到要看看,你們到底是些什麼東西?”木痕手掐法決,隨時準備應戰,這綠光很邪亦,不得不讓人提高警覺。

邢義則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呼!”狂風四起,非常的突然,楓葉被颳了起來,席捲天空。

“喝!”木痕大吼,手中出現一根長棍,遠古陰陽陣、混元陣,分別出現在頭頂與腳下,朝著那飛上天空的楓葉就打了過去。

“砰!”一聲巨響,楓葉被打了個飛濺,長棍直直的打在了地上,裡面什麼都沒有。

木痕一手持棍、一手託燈,靜靜的站在地面上,警惕的看著四周。

剛才,有一股氣息隨著那楓葉一同出現,可是,卻並非實質,木痕懷疑是自己過於緊張。

“沙沙!”腳步聲從木痕身後響起,好像有人在接近。

“哧!”長棍一翻,木痕毫不猶豫的掃了過去,可同樣,只是打起一堆,警惕的看著四周。

剛才,有一股氣息隨著那楓葉一同出現,可是,卻並非實質,木痕懷疑是自己過於緊張。

“沙沙!”腳步聲從木痕身後響起,好像有人在接近。

“哧!”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