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白曉潔,摸了摸火辣辣的臉,心想,這姑娘下手也太狠了。豬頭心裡灰灰的,覺得無趣,離開了演出現場。

豬頭離開時,民謠歌手馬條正在唱《封鎖線》:我躲在為自己設計多年的陰影裡

從未曾奢望有誰能打得開

然而你劃破沉寂出現在我眼裡

從我的封鎖線進入我的心

你還懵懂在初開情竇

卻不領悟我情跡斑駁

只是在任性地撒著嬌

在我垂暮的心靈湖泊

倒映你天真燦爛的笑

你叫我如何能走得掉

啦啦——

豬頭氣呼呼地蹲在門口抽菸。寒風凜冽,不一會,他就受不了了,清鼻涕流出來。豬頭擤了擤鼻涕,從口袋裡摸出皺巴巴的紙巾,擦了擦鼻子,然後走進旁邊的咖啡館。

演出結束後,白曉潔找不到豬頭,出門後打他手機。

豬頭說:“我在咖啡館裡,你進來吧。”

白曉潔說:“我不進去了,你出來吧。”

豬頭說:“我還沒有喝完咖啡呢,進來陪我喝完咖啡就走。”

白曉潔無奈,只好走進咖啡館。

豬頭對面坐著一個女孩,他們在說著什麼。白曉潔極不情願地坐在他身邊。女孩笑了笑,離開了。白曉潔說:“她是誰?”豬頭說:“我也不知道她是誰。”白曉潔說:“不知道你還和她打得火熱。”豬頭說:“就隨便說了點話。”白曉潔說:“你是夠隨便的,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