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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福氣了。”
“大師過獎了,在下敬重大師您的為人,所以不希望您做下什麼難堪之事,當年的事,完全就是哪個妄人一手操縱所至,於大師並無太大關係,所以大使也不必太過自責,畢竟大師您和帶頭大哥也是出於為中原百姓著想,當年的事過去了就隨他過去吧。”呂雲飛道。
“對了,老衲有一事不明白,那日在杏子林裡你那兄弟胸口那隻狼頭怎麼會不見了?我記得當年與汪幫主收養他的時候還記得很清楚他胸口可是有個很明顯的狼頭印記的,怎的那日會不見了?”想到那天喬峰脫了上衣之後胸口一片乾淨,什麼也沒有的樣子,心裡有些納悶的智光和尚說了出來,希望能從呂雲飛這裡得到答案。
呂雲飛也不瞞他,直接告訴了他真相:“很簡單,其實只要你功力深厚到一定程度,便能驅使內力將身上那些刺青用內力逼將出來。”
呂雲飛說得輕巧,智光和尚哪會不明白,要用內力逼迫出自身體表的刺青,起碼當年自己還有功力在身的時候就辦不到,倘若在施加到別人身行,所需要耗費的功力就更加龐大,那豈不說呂雲飛的功力已經高到一個無人能及的境界?想到這,智光和尚看待呂雲飛的眼神也不間帶了一絲詫異,他才年紀多大,即便從孃胎練起,也沒那麼深厚的內力吧?
被智光和尚怪異的眼光打量,呂雲飛說不在意那是假的,他也知道智光那眼神的意思,當即岔開了話題道:“大師您不會還記恨著杏子林我作了假證的事吧?”
“當然沒有,呂施主也是出於一翻好心,老衲怎可再錯怪呂施主呢?若非呂施主及時扭轉乾坤,恐怕老衲今日已經成為罪人了。可老衲心裡始終還是覺得自己有愧,想那喬峰倘若不知道他的生身父母,無法盡到為人子女的孝道,我的良心始終不得安寧,我實在對不起當年那對無辜慘死的契丹夫婦啊。”智光和尚一臉悵然的說道。
“大師不必為此事多慮,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讓我那兄弟知道真相,想必以我那兄弟的性子,也能想通此處情理,斷不會不依不饒的找大師麻煩的。”呂雲飛笑了笑道。
“也罷,既然呂施主有辦法讓他知道真相,那我也就放心了,倘若他執意要找老衲報仇的話,老衲也認了,是我對不起他父母在先。”智光和尚說完這話似乎鬆了一口氣一般,整個人也顯得比先前要自然得多,讓人看著不禁有種得道高僧的感覺。
“如此甚好。”呂雲飛還不想將慕容博和蕭遠山還在世上的訊息告訴智光和尚,所以也就沒再多說。
“老衲還有個問題想請教呂施主。”智光和尚想及剛才在茶店門口見到的丁春秋,眼中精芒一閃,沉聲說道:“不知剛才那位稱呼呂施主為‘祖師爺’的人,與呂施主是什麼關係?”
“你是說丁春秋吧?”呂雲飛看到智光和尚因為自己主動承認丁春秋身份而吃驚的樣子,笑了笑道:“他乃是我師門之內的一名弟子的棄徒,當年因與他師傅起了些誤會而被趕出了師門,自己在西州回鶻建立了個邪門小派胡混,剛好前些日子被我遇上,所以就把他重收回了門下,大師請放心,自今往後江湖之上不會再有星宿派這麼個毒瘤的了,因為我已經讓他把那星宿派給解散了,有我在,諒他也不敢再危害江湖的。”
智光和尚聽得呂雲飛大吃了一驚,沒想到呂雲飛居然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解散了星宿派這麼個江湖大毒瘤,更沒想到丁春秋的來歷居然會如此隱秘,而聽呂雲飛的話,似乎呂雲飛還是那門派中地位十分的尊崇。想及人家門派隨便出來個棄徒便搞得整個江湖人心惶惶,而呂雲飛這麼個年紀輕輕的人更是幾乎無敵的存在,智光和尚便感到內心一陣發秫,這什麼門派啊,居然會如此的強悍?怎的我從沒聽說過啊?當下也忍不住對呂雲飛正視起來,道:“不知呂施主是否可以告知老衲師門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