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晴秀眉一皺,不悅道。

“他必然有其目的,不過面對陳汐……”甄流晴笑道:“他的目的或許會很難達到。”

這一刻,寂月無疑成了整個金池大會上的焦點,就連週四少爺、安千羽、王道虛等人也都把目光投了過去。

在這萬眾矚目之下,寂月飄然登上了三號擂臺,與陳汐對峙而立,雙手合十道:“陳兄,可願接受我的挑戰?”

他身穿粗布麻衣,光頭赤足,顯得頗為寒酸,但是一雙眼睛堅定清澈,眉心中隱隱約約流轉著一股祥和清靜之氣,全身潔淨,如蓮花一般,有一種超然物外的味道。不過他頭頂猶如刺青般盛開的紅色蓮花圖案,卻給他那超然的氣質中蒙上了一絲妖異氣質,給人以醒目驚豔的感覺。

陳汐從此人身上感覺到了極其堅定的道心,很像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偏執之人,頑固執著,卻極為可怕。

“有何不可?”陳汐灑然一笑,之前的四十場比試,與其說是戰鬥,倒不如說他是在敷衍,連四成力量都沒有發揮出來。而此時,寂月的出現,令他心中也不禁燃起了一絲強烈的戰鬥**。

“既然是戰鬥,自然少不了彩頭,聽聞陳兄曾在龍淵城內收取了一件浮屠寶塔,不如就以此作為彩頭如何?”說到浮屠寶塔四字,寂月眼中滑過一抹異彩。

陳汐頓時恍然,這傢伙只怕早已惦念上自己的寶物了,並且他挑戰自己的目的,也必然是為了得到此物了。

他訝然道:“寂月兄倒是耳目靈敏,竟然也聽說了此事。不錯,此物的確在我手中,把它當做彩頭自然也可以,不過此物可是一件重寶,不知寂月兄又能拿出何物做彩頭?”

寂月微微一笑,顯得愈發從容不迫,說道:“想必陳汐也已猜到,在家修煉的是佛門功法,自然明白想要修復浮屠寶塔,缺少了佛力的孕養和煉製,是萬萬不行的。若在下輸了,就交出這部佛功,如何?”

陳汐搖了搖頭:“沒了你的佛功,我可以另覓機會,再尋一部佛功,但浮屠寶塔只有一件,失去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件。這個條件恕我難以答應、”

“說句不自量力的話,這大楚王朝內,除了我,只怕沒有誰再擁有佛功,陳兄要不再三思三思?”寂月皺眉道。

“看來寂月兄還是沒有認清楚局勢,大楚王朝內或許沒有佛功,但玄寰域呢?”陳汐啞然笑道:“就是玄寰域沒有,那傳說中的佛國內也應該有吧?”

寂月眼底深處滑過一絲怒意,他感覺自己已經夠客氣了,但對方卻仍舊不為所動,明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換做其他地方,他根本就懶得廢話,直接殺人奪寶了。

這一剎那,陳汐敏銳察覺到,這寂月對自己動了一絲殺機,心中也不由產生一絲慍怒,想要浮屠寶塔,卻拿不出有價值的東西,還對自己動了殺機,這傢伙還真是囂張自大,自尋死路!

“那依陳兄看,我該拿出什麼彩頭,才能般配得上浮屠寶塔的價值?”寂月深吸一口氣,神色重新恢復平靜,緩緩說道。

“說實話,你身上的東西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吸引力。”陳汐搖頭道:“若你想與我交手,就別提什麼彩頭,否則還是自己離開擂臺吧。”

“陳兄真打算一意孤行?”寂月心中殺機翻滾,臉色卻是愈發平靜,冷冷問道。

一意孤行?

陳汐眼眸一眯,心中已徹底把寂月判了死刑,他已經確定,這寂月為了得到自己的浮屠寶塔,只怕已對自己動了殺心。人無傷虎意,虎有吃人心,對待這樣的傢伙,只有表現的比他更狠,甚至只有殺死對方,才能免除一場禍患。

“到底打不打啊,不打就閃開!”擂臺四周,響起一陣抱怨聲,感覺寂月這傢伙行事,未免有點雷聲大雨點小。

並且由於陳汐和寂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