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高天上那人殘酷的冷笑。

“我操!”宮平的眼裡噴著怒火,忍不住狠狠地罵出一句髒話,他心中的衝動令他熱血沸騰,忍不住就要衝出去,拼儘自己全部的力量,將這傢伙打下來。

運也被對方這種殘酷的殺戮行動激怒,紅著眼就要隨宮平一起衝出去,可就在這時,宮平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一陣劇烈的疼痛,又佔據了他的大腦,他痛苦地彎下腰,咬著牙瞪著空中那人,心中充滿了不甘。

“你不是他的對手,去了是送死。”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響了起來,那聲音令他隱約回憶起了那場真實的夢,夢中,另一個他被鎖鏈緊緊纏著,對他大聲質問。此刻,他沒有昏迷,沒有睡著,但那個聲音卻出現了。

“那些人的死與你有什麼關係?”那聲音顯得異常冷酷,“重要的是你逃出來了,這就夠了。”

“說什麼混蛋話……”宮平忍不住喃喃低語著,與那聲音對話:“說出這種話的,還能算是人嗎?”

“是不是人無所謂,重要的是活著。”聲音冷冷地響起。

“放屁!”宮平咬緊牙關,費力地回應著,“有這種想法的傢伙,與天上的那個混蛋有什麼分別?這樣想的,都是畜生!該死的畜生!”

運被宮平的變化嚇呆了,它意識到宮平是在和什麼人對話,但它看了看周圍,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它不由拉住宮平,用力搖晃他:“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而就在這時,它突然注意到,天上那男人似乎在朝這邊看過來,男人身旁那重甲在身的運,也向這邊望來,它立刻感覺全身發寒,拼命地將被疼痛折磨得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宮平拉到了一座房子後邊。

放好宮平,它立刻化為虛影狀態,穿透了房子牆壁,露出小半張和眼睛,警惕地向那邊望去,剎那間,它感覺到自己像是墜入了地獄中一般,全身開始發寒,因為它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正向著這邊疾飛而來。

“該死!”它大叫一聲,急忙回到宮平身邊,一把抱起他,拼命向不遠處一扇門而去,就在這時,天空中吹過一陣勁風,卻是那男子從上空掠過,飛向了遠處。

“這……這是怎麼回事?”運不由一怔,隨即意識到對方並沒發現宮平和自己,於是急忙拉著宮平,向遠處逃去。

“意外的收穫啊!”男子在空中疾飛著,細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光,“沒想到在追蹤他的過程中,還會發現叛徒的蹤影,真是有意思。”

幾乎是片刻之間,他就飛越過幾十米的距離,來到一座夜總會附近,在那夜總會的門外,停著六輛車,十幾個剛從車裡下來的黑衣人,本來正要簇擁著兩個男人向裡面走,聽到遠處傳來的建築物倒塌聲,和人群的驚叫聲後,這些人就都轉頭望向了那邊,突然發現男子凌空疾飛而來,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愣在原地。

“好久不見了,莫夫,還有……蒙萌兄弟。”男子在空中微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飛、飛、飛、飛、飛來的?”地上,那些原本一個比一個懂裝酷的黑衣人們,一個個都露出了驚訝無比的表情,如果不是受生理特點限制,肯定要像漫畫裡的人物一樣,眼球猛地突出眼眶,以表達自己的驚訝了。

“大地之手?”

“那時傑?”

高大健壯長相極爺們兒的莫夫,還有矮小消瘦一副正太相的蒙萌,臉色同時變得鐵青,分別喊出了那令自己感到由衷恐怖的名字,男子在空中很是受用地聽著兩人略帶顫音的大叫,慢慢點了點頭:“好啊,你們還沒忘記我,這麼說的話,你們就還沒忘記我們的規矩,是吧?”

“殺了他,開槍!”莫夫顫抖著衝那些黑衣人大叫一聲,幾個反應快的黑衣人,立刻從懷中拔出槍來,對著那空中飛人一通速射,然而男子的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