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非拉著他一起吃小吃街的時候見過這模樣之外,再也沒見過了。這種估計天天開香檳喝紅酒的人,不知道這西湖啤酒合不合胃口。

“顥顥啊,你媽是不是把那錢塞給你了?”

“嗯。”他頭也沒抬的回答我。

“行了,你回頭給她,就說吃旁邊那條垃圾街啊。”

小弟抬起頭來眼神從我臉上飄過又飄到黑山樑臉上,然後繼續悶頭吃,“我不撒謊。”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那這樣,你吃完了再按你媽的口味給點三四個菜回頭我們打包回去吃。你看看哪個你喜歡,再弄一個回去。”

“都喜歡。”

“恩,好。”我看著他,哎,要是我有一個這麼好的兒子,肯定特幸福,眼神不自覺的往黑山樑那邊瞟——好吧,他也正瞧著我呢。

我嘿嘿一笑,給他夾了點菜,“吃菜吃菜。”

黑山樑挪了挪屁股往我這邊靠,桌子底下一個膝蓋碰了碰我的大腿。

我瞪他一眼,他反倒自得其樂的玩起來了,居然還把腿一伸往我大腿上擱。

看在小弟在場的份上,我忍了,默默吃菜不管他。

回去的時候我跟小弟一人拿了一個大袋子裝著吃的,外雖然已經天黑但是依舊人來人往。

我把東西遞給小弟,攔了輛車,等他坐進去了,我遞給司機八塊錢,“你先回去啊,我把他送回去。”

小弟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那你早點兒回來。”

“行,我知道。拜拜~”我關上了車門,看著車子遠去,小弟還往視窗探頭看我。

黑山樑好死不死的搭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