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那個眼神。“媽,我不知道以後該怎樣去討好他。”

床上那塊血跡是她在小腳趾上狠心的用到劃了一條口子,然後偽造出來的。她覺得自己應該加大砝碼,男人不是都對女人有那種情節嗎?可是他但是的表現簡直差極了。

許玲大概是明白了,“男人無非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討好他,取悅他,這是一個女人的本錢。而你擁有這樣的本錢。你應該知道怎麼樣讓他離不開你,食髓知味,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後後面有很多很多……嗯哼?”

“媽媽,您說的沒錯……可是您也知道他心裡只有何凌宵,他當時就把我當做何凌宵了……”說到這裡她眼裡滿滿的恨意跟委屈。

許玲頓了頓,然後有點不自然的問,“那個,媽媽想問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是第一次嗎?”

何韻閉著嘴點點頭,她對男人還是比較瞭解的,第一次溫立濤差點沒找對地方,動作生澀粗魯。

許玲鬆了一口氣,燦然一笑,“那就對了。放心,媽媽覺得這件事有戲。男人不僅對女人的第一次很在意,對自己的第一次也很在意。跟何凌宵那些愛情就顯得乾巴巴的……而且據我對何凌宵的觀察,高傲她的一定視忠誠為至上,一旦知道這個事情的話,溫立濤是再也沒有機會。”

何韻剛才黯然下去的心情又因為她的這一席話雀躍起來。媽媽是過來人她以過來人的口氣跟她說的,準沒錯。而且何凌宵在早上那個電話,相信她肯定在電話那頭聽得清清楚楚。

她羞躁的點頭,用手捂住發燙的臉頰。“怎麼辦?怎麼辦什麼都被媽媽知道了。”

“你這丫頭,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何千帆的事情是不是你的手筆?”

何韻一副又被你猜到了的表情,“對。”

許玲笑,“這下子,你爸爸正為了何千帆的事情焦頭爛額。”

不僅是為了何千帆的事情操心,據說公司的事情也是棘手。一早瑞通的股市就開始下跌,股東們很不滿瑞通有如此一個未來的太子爺。現在何坤還在公司忙著找對策,怎樣跟股東們周旋。

“只有對不住他了。所以他更加無暇管孟婼的事情,”何韻之前在管家嘴裡知道孟婼去世的訊息,她笑得詭異,“您不會說我做過了吧!”

“怎麼會,遲早會有這一步。我能說你做的棒極了嗎?”許玲攏了攏鬢邊的捲髮笑得張揚。“說到那個運氣不好的女人,你爸爸好像對她的事情根本不關心,他連葬禮都是交代秘書去做代表的。”

何韻衝著許玲眨眼,俏皮的說,“媽媽是不是有種勝利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很棒,就好像我此刻的心情也不錯,因為我已經向著成功邁出了一大步,剩下的也不過是我志在必得的。”

“你能這樣樂觀就好。”

何韻像是看到滿滿的曙光盈滿眼前,“媽媽我不是樂觀是自信,就像是您剛剛說的那樣,我有能力有本錢去做好。”

這一天晚上十點鐘的時候,李芳菲給何韻打電話過去,一開口還能保持很平靜的語調跟何韻說這兩天發生的瑣事,說著說著就開始變得黯然起來。

何韻一向最會猜忌,她的聲音變得很溫柔,“乾媽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李芳菲就等著聽這樣一句話,“韻韻啊,乾媽心裡難受。這兩天老是魂不守舍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哎,你哥一回來就嚇我一跳。我都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衝著我一通發火,我這心臟今晚都快要負荷不了。”

何韻何嘗聽不出李芳菲話裡的試探,她一直都有種感覺李芳菲對她絕非是乾女兒那樣簡單的想法。“我哥他跟你生氣了?是因為什麼他沒有說嗎?”

“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