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這個沒完沒了跟自己做對,陰魂不散的傢伙,如果讓他這麼輕易的就死了,豈不便宜了他。

“傳朕旨意。大軍破城,給朕把大楚的旗幟。插在鄴城城頭上去。”顏良揚鞭一喝,下達了攻城的旨意。

曹仁的兩萬殘兵盡損,鄴城已是一座空城,還有什麼能夠阻止顏良拿下鄴城呢。

旨意傳下,各路殺到意猶未盡的楚軍將士,戰意重燃,衝出圍壁,向著鄴城狂衝而去。

只可惜,此時的鄴城,正如顏良所料那般,已是空無一兵的一座空城。

楚軍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便輕易的越近護城壕,用各式的工具,登上了冰凍的鄴城城頭。

吊橋放下,城門被從內開啟,大楚的戰旗,終於是插在了鄴城城頭。

圍城數月,這座漢國的帝都,這座河北最繁華的城市,終於為顏良所攻陷。

而此時,鄴城中除了千餘老弱病卒外,就只餘下一些世族豪強,官吏的之家,基本沒有任何的抵抗。

各路楚軍從四門而入,迅速的去控制各處要害,而顏良則策馬昂首入城,直奔諸葛亮的相府而去。

鄴城一破,諸葛亮若沒有自殺殉國,就一定會留在他的相府中,等著顏良來發落他。

此時的顏良,已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諸葛亮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會是何等的模樣。

親軍一湧而上,將相府的大門撞開,顏良和眾親兵一湧而入。

相府之中,那些被諸葛亮拋棄的家丁和婢女們,見得楚軍破門而入,都嚇得魂飛破散,跪伏於苦苦的求降。

顏良也賴得理這些人,問明諸葛亮何在,便縱馬直奔後園而去。

當顏良縱馬進入後園,看到這面目全非的園子,看到周圍那亂堆的泥土時,他的心中,驀的產生了一絲隱憂。

策馬飛奔,穿過那一堆堆的泥山,顏良在抓到家丁的指引之下,來到了那間別堂。

堂中的那些家兵們,見得楚軍殺到,嚇得是魂飛破散,紛紛的跪伏於地。

而精神恍惚的宋氏,卻仍軟軟的跪在那裡,怔怔的望著黑乎乎的深坑出神,似乎仍沉浸在繼子之死的悲傷上,全然不覺顏良那巍然的身形,已是聳立在了她的面前。

顏良驅馬步入堂中,當他看到地上那深坑時,神色不禁微微一變。

“這是怎麼回事,諸葛亮那小子人在何處?”顏良厲喝一聲。

那些家兵們大恐,顫巍巍的將諸葛亮挖地道之事,連同諸葛亮在地道之中,被塌土所壓之事,統統的都如實招來。

“原來如此,朕早該想到,諸葛亮這廝如此懂得自保,又怎會和曹仁一起冒險突圍呢,曹仁這廝,到死都不知,自己給諸葛亮當了誘餌,可悲。”

顏良恍然大悟,便想諸葛亮詭計算盡,卻沒想到會死於一場意外的塌方,也算是他的報應了。

不管怎樣,沒能活著捉到諸葛亮,也算是頗為遺憾了。

不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顏良也沒有盡信這些家兵之話,而是命人下往地道,去把諸葛亮的屍體挖出來。

數名親兵得令,毫不猶豫的跳下深坑,鑽入了地道之中。

而此時,顏良才注意到。深道的邊上,還伏跪著一名婦人。

那婦人看起來看不過四十,面板卻保養得極好。容貌雖算不上絕色,但也頗有幾分成熟的韻味。

就是這樣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正跪在坑邊,失魂落魄的低聲啜泣著,不知在為誰而哭。

“這婦人是誰?”顏良好奇問道。

家兵們趕忙回答,將宋氏的真實身份,如實的報上。

顏良這時才得知。這婦人竟然是諸葛亮的繼母。

熟知三國的顏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