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轉向了劉璋,問他可願意。

劉璋豈敢拒絕孟獲,又苦於在聯軍中沒有發言權。正想透過出些力,來增加自己的話語權,當即便要答應。

話未出口,李嚴卻連連向劉璋使眼色,示意他不要答應。

劉璋不知李嚴心思,也不顧李嚴的勸阻,當即欣然應下了這樁差事。

劉璋肯出力。孟獲這才對他客氣了許多,下令擺下酒宴,與劉璋對飲了一番。共商了一番破敵一計。

得到了孟獲的尊重,劉璋也得意了起來,只喝到半醉時,方才回往自己的蜀軍大營。

入得中軍大帳。劉循和張任。以及馬超等幾名心腹文武,已是焦慮不安的等候多時。

左右再無外人,扶著劉璋入內的李嚴,凝眉道:“主公,適才那孟獲請主公出兵,末將一直在暗示主公拒絕,主公為何還要答應?”

“咱們既聯合了孟獲,出些力也是理所應當。否則到時擊敗顏良之後,拿什麼功勞來跟孟獲談條件。”劉璋半醉道。

李嚴一時無話可說。左右之人不明就裡,皆問是怎麼一回事。

李嚴遂是將在孟獲帳中之事,氣憤的道與了眾人。

“話雖如此,但此番去誘敵詐敗,就算能夠成功,也必會折損不少人馬,那雍輳д�橋濾鵒俗約沂孔洌�床嘔崛彌鞴�霰�=裎揖�揮嘞虜壞餃�潁�冶�匆訊希��棵撬酪桓鼉蛻僖桓觶�衲苷獍闈嵋椎哪萌ノ��!�

張任頭腦極為清醒,馬上便站在了李嚴的這一邊。

自己兩員信任的將領,如今卻齊齊的反對自己,這使得剛剛找回點自尊的劉璋,頓時便心有不悅。

“爾等說得倒是輕鬆,本府今若不答應出力,那孟獲又豈會對本府刮目相看,還怎能一改往昔的態度,如此禮待本府嗎?”劉璋板著臉反問道。

張任一斬,眉頭頓時一皺,沉聲道:“主公,恕末將直言,孟獲不過是一夷酋,麾下那些蠻兵,也不過是些烏合之眾,主公根本無需對其那般忍讓,更不需對孟獲如此卑躬屈膝,如此,實在是有辱主公劉氏皇族的身份。”

張任性格剛直,心有忠言,便也不顧場合,直言進諫。

劉璋聽著卻極為刺耳,不禁面露慍色。

旁邊馬超見狀,遂道:“張將軍,你這話可就太過份了,當年高祖平城被圍,不也是忍辱負重,和親與匈奴的嗎。今主公為了益州大業,暫時忍辱負重,實有高祖遺風,你身為臣子,不能為主公分憂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冷潮熱諷,豈非令主公寒心。”

什麼忍辱負重,什麼高祖遺風,馬超幾句話便給足了劉璋面子,讓劉璋為自己的屈辱與軟弱,找足了藉口。

劉璋心中深以為然,當即表現出憤慨之色,瞪著張任道:“你乃追隨本府多年的舊臣,反不及孟起這般瞭解本府的苦心,真是令本府寒心,令本府失望啊。”

“主公,末將我——”

“行了,不用再說了,本府心意已決,不必再勸。”劉璋也不想聽張任再解釋,擺手打斷。

張任空有一腔的憋屈,卻給劉璋無情的堵了回去,一臉憋得通紅,只得自生悶氣。

一旁的李嚴,眼看著張任的忠言進諫,就這樣被劉璋誤解,眼眸之中,失望之色已是愈重。

暗歎之餘,心中已閃過一個念頭。

思緒翻轉,很快,決心便下。

李嚴當即便道:“主公既已下定決心,那末將便請率一軍,前去實施這詐敗之計,誘使顏良上當。”

劉璋正愁著諸將反對,不知指派誰去出擊才好,李嚴這主動的請戰,無異是給他解了一個大難題。

一臉陰沉的劉璋,頓時面露喜色,欣慰道:“還是正方識得大體,能為本府分憂,好,本府便命你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