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再次看到這些新婚用物時,宋氏那份隱藏在心底的怨恨,重新又滋生了起來。

隨著怨恨重生的,還有那份獨守空房十餘載,已經積聚已久的飢渴難耐。

思緒翻滾如潮,許久許久後,宋氏長長的嘆了一聲,伸手將案上的那件新衣,不情不願的拿了起來。

殿外處,逗留未去的諸葛鈴,見得這一幕時,她不禁也暗鬆了一口氣。

諸葛鈴知道,她的這位後母,終於是想通了,決定放下所謂的尊嚴,屈服於這生存的殘酷現實。

諸葛鈴輕吐了口氣,轉身方去。

不覺,已是華燈高掛。

月上眉梢之時,顏良方從外殿,在眾人的簇擁之下,醉熏熏的還往了內宮。

今日是顏良納新夫人的日子,顏良特地在殿前設宴,大宴群臣。

似金雀臺中的那些夫人們,顏良收了也就收了,並沒有幾個擺宴慶祝,今日卻破例設了酒宴,搞得熱熱鬧鬧。

顏良倒並非多麼重視那宋氏,他之所以這般做,就是為了大肆聲張,告訴天下人,老子我顏良納了諸葛亮的後母為姬妾,從今往後,我就是諸葛亮的繼父了。

一場酒宴下來,顏良醉意三分。趁著這良宵美景,徑直前往了暢春殿。

殿中,宋氏已是披了新衣。梳妝打扮,忐忑不安的坐在那裡。

女兒諸葛鈴則陪在旁邊,母女二人默默不語,彼此間都回避著對方的眼神,避免不必要的尷尬。

“陛下駕到~~”殿外宦官高喝一聲。

宋氏身形一震,聽得顏良到了,人影還沒見到時。臉龐已泛起一絲紅暈。

“母親,陛下來了,趕快去迎駕吧。”諸葛鈴趕緊起身。扶著不情願的宋氏,步入了殿外。

母女二人方出殿外,顏良已帶著滿身的酒氣,揚長而至。

二女慌忙跪下。拜迎顏良駕臨。

“平身吧。”顏良一擺手。大步入殿,徑直坐於了上首。

諸葛鈴著著宋氏跟了起來,二人垂首立於殿前,不敢吱聲,也不敢正視顏良。

顏良飲過一杯醒酒茶,俯視下去,一眼就盯上了宋氏。

今日的宋氏,略施了脂粉。又著了這新衣,如此一打扮。儼然待嫁的閨女一般,更是動人。

顏良心中的慾念,如火焰般隨之升起。

“你過來。”顏良邪笑著,向宋氏招了一招手。

宋氏愈加羞怯,僵在那裡動也不動。

“母親既已決定,就不要再多想,只安心伺候陛下吧。”諸葛鈴從旁低聲勸說,雙手輕輕把宋氏向前推去。

宋氏無奈,只得按下羞恥之心,步履緩慢的移上近前。

顏良伸手摟住了宋氏的腰枝,順勢一拉,便將宋氏拉入了自己懷。

宋氏倒落在顏良那雄健的胸膛前,一顆心兒驀的撲嗵亂跳起來,眉色之間,竟是湧起了幾縷少女般的潮紅羞色。

見得這般姿色,顏良卻是奇了。

敵人的妻室顏良搶了不少,似宋氏這般,已近半老徐娘,還似少女般羞怯的,卻是頭一回見到。

顏良卻不知,宋氏雖說當了諸葛亮十幾年的媽,卻仍是含苞待放的處子之身。

不過,這些又有何重要。

現下的顏良,懷抱著身段豐腴的宋氏,心頭的烈火,轉眼已焚身而起,很快便肆意起來。

宋氏已是徹底的放下了顧忌,只得緊閉雙眸,輕咬貝齒,任由顏良征伐。

階下處,諸葛鈴見得這般場面,臉龐也暗生紅暈,卻是使了個眼色,將那些伺候的宮女們屏退。

而諸葛鈴也是面紅耳赤,趨步欲退出殿外,不敢打擾顏良的好事。

正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