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拉過來,我要讓她看看她妹妹的身體是怎麼樣一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冰柔絕望地號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然頭也不轉回來一下!傷心的姐姐在Bi裡還插著Rou棒的情況下,一步步被驅趕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鋸落!紅棉迸發出一聲悽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淋地脫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姐姐那痛苦的臉蛋上。

“不!”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一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肉體都在發瘋般地抽搐著,從口裡不停地呼發出淒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胡燦捏起紅棉那拚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拉直。

“你要鋸就一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麼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樣,發瘋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Rou棒一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斷收縮著的Bi。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姦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了地面,被堅硬的地板颳得隱隱生疼。

“那就你來鋸!”胡燦臉上掠過一絲陰險的微笑,“如果是我鋸,我一定會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騰死!”

“不………”冰柔聲嘶力竭地哭叫。要她親手將妹妹的手足鋸下來,太殘忍了。光是見到紅棉那被鋸下來的手指,見到那四處亂噴的鮮血,她已經快暈了,要她親自操刀,她怎麼下得了手?

“嘿嘿!”胡燦殘忍地冷笑著,手中的電鋸,又到了紅棉的無名指上。嗡嗡嗡的響聲中,銀蔥般雪白美麗的手指,在鋸齒中裂開了血肉模糊的縫。鮮血,從鋸齒的兩邊飛濺而出,手指裡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經看到了,在無情的鋸齒中開始斷裂。

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她的眼淚,不再緩緩流下,而去四周亂噴,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她那淒厲的慘叫聲,彷佛要將自己的心都喊出來一樣,仍然能夠活動的手指和腳趾,使勁地捻成一團,整個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樣。

“又一根。”胡燦怪笑著將鋸下來的無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紅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團的臉上一抹,小心地裝到一個玻璃瓶子裡。

冰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迷亂的眼神沒有一絲絲往日的勇氣,也沒有一絲往日被姦淫時的興奮。她微微張開的口裡,似乎是要說著什麼。

“到中指了,嘿嘿!”胡燦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將紅棉的中指扳出來。

“殺了我吧……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虛弱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胡燦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電鋸發出恐怖的響聲,伸到紅棉的中指上面。

“啊……”鋸子還沒有落上,紅棉已經提前發出一聲慘烈的尖聲。她就要瘋了,幾個月前,她被拔指甲時的那種劇痛,跟現在相比,簡直就像是兒戲。強烈的懼怕,使一直堅強不屈的女刑警隊長,看上去變得如此的軟弱可欺。

“你不鋸,只好我來鋸咯!”胡燦嘲弄般地對著冰柔一笑,電鋸碰上了紅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經受過太多驚嚇恐懼的女刑警隊長,又是痛苦地尖聲慘叫起來。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張開,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經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鋸,太便宜她了。還是一個指節一個指節鋸比較好,哈哈,可以鋸三次的東西為什麼只鋸成一次?”胡燦將電鋸,移到紅棉中指第一個指關節處。

“你這沒人性的狗雜碎………”紅棉痛苦連聲,她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遲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