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似乎在這個世間,就算所有的人都輕蔑他,嘲笑他,不相信他,可是也始終會有一個人相信他,會有一個人默默的支援他。

他心底一陣悸動,似乎突然間被她的話激起了無窮信念,感動無比,瞧著她的眼眸,他的眼角緩緩流出一滴淚水,清冷地劃過自己臉頰,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勝男依然手拿寶劍,站在那裡,微微一笑瞧著他。

第二rì清晨,陽光剛剛露出,李觀魚就拄著樹枝柺杖站起身來,開始努力走路,走一段路就躺下歇息,儘量適度鍛鍊自己傷殘的右手和左腳,以免長時間不動以至最後真的殘廢掉,但是始終不停,他要恢復自己的傷勢,儘可能地恢復失去的zì yóu行動能力。

白勝男就一直呆在他旁邊,盡力協助幫助他,平時除了幫助李觀魚恢復傷勢,閒暇世間就是外出打獵,然後回來做東西給兩人吃,維持生活。

就這般兩個人一直呆在這裡,每天rì子過得平平淡淡,卻是十分充實,不知不覺間,一個多月時間就過去了。

隨著這段時間休養,李觀魚的體力逐漸恢復,其他傷口都已經開始痊癒,至於傷勢最重的右手和左腳,經過自己平時的努力鍛鍊和白勝男的協助照料,右手和左腳的傷勢也漸漸的開始加速癒合,恢復好轉起來,一個多月後,他的右手傷勢明顯好轉,已經能夠握著劍柄提起長劍了。

白勝男十分欣喜,更加用心照料幫助他,不知覺又是兩個月時間過去,時間過得飛快,只感到還未反應就已經轉瞬離去,兩個人就在山間野嶺,花草樹林之中生活度過了三個多月時間。好在這裡環境優雅,條件優越,食物充足,附近還有一條清澈潔淨的溪流,rì常一切完全能自給自足。

最重要的是,李觀魚的右手在經過這三個多月時間已經傷勢痊癒大半,完全可以握著長劍,zì yóu活動,只是還不能夠完全隨意施展劍招武功,不過這已經足夠令人感到無比欣慰了!

而他的左腳因為當初腳筋曾經被奪命刀斬斷過,雖然後來被接上筋骨,經過這一段時間恢復也好了不少,不過終究還是落下了些許殘疾,已經再也不能完全像以前一樣。伴隨著右手和左腳的逐漸恢復,雖然時間過得漫長,不過還是逐漸痊癒起來,他的武功也漸漸重新拾了起來,如今他已經能夠拖著有些殘疾不便的左腳,雙手zì yóu隨意施展出劍法武功了。

李觀魚隨著手腳傷勢漸好,開始認真練習起原先的武功,每天除了鍛鍊恢復傷勢,就是用心竭力修煉幻影劍法,生疏的劍招變得越來越純熟,兩人度過整整一個夏季,天氣漸漸變得涼爽起來不再炎熱,因為兩人在山野間呆得時間不短了,加之李觀魚的傷勢已經大好,除了左腳還不能完全恢復外其餘傷勢基本痊癒,右手也可以zì yóu活動,估計過一段時間,他的所有傷勢最終也可以完全好起來。

傷勢的恢復,武功的拾起,重新振作了李觀魚的信心,至少現在他的功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的火候,就算出去到了外面遇到突發情況,也足有自保之力。

兩人便收拾妥當,決定離開這裡。

白勝男準備好馬匹行裝,叫李觀魚上馬去,李觀魚忽然開口道:“算了,我現在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還是不上你的馬,自己走路好了。”經過兩人這一段共同度過時光,互相熟悉瞭解,早沒有了陌生隔閡,他對白勝男的說話態度也親和了許多,“師妹,你還是自己上馬吧,我這麼一個大男人和你共騎一匹馬總是有些不妥。”

白勝男“咦”的一聲,瞧著他道:“以前那你受傷的時候,不是我騎著馬一直帶你行路的麼?你怎麼現在反倒害起羞來拉?”

李觀魚白了她一眼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可一上了馬被你帶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