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入,不管是威力還是實際cāo作已經大大超國人自制的武器水平,就連清廷zhèng fǔ也著力購買使用這些西洋武器用來加強武備力量,鎮壓太平軍起義。

對面那艘清軍戰艦安裝的火炮便是新式jīng銳火炮,威力甚強,不僅shè程遠而且火力爆破強猛,破壞力和衝擊力巨大,非一般輕型武器能夠堪比,適才追擊太平軍戰船先發shè沒有命中目標的那兩枚炮彈有一枚在距離李觀魚等人船附近幾十米江面落下,爆炸衝擊力引動的江面水浪就差點將他們的船掀翻,足見這些火炮的強悍。

太平軍戰船雖然外表堅固,能夠承受箭弩刀劍攻擊,卻承受不住火炮的轟擊力,只能遠避逃遁無法輕易進行反擊,現在一炮被清軍命中船艙尾部要害,大量江水湧入,船身立即開始傾覆側翻,逐漸沉沒於水流中。

張不三等人在旁邊自己的大船上,張目望到遠處擊中太平軍船隻的清軍戰艦停止炮擊,扯張風帆又向這裡航行黑沉沉船影逼近,禁不住在甲板上都是驚叫一聲,驚慌失措起來。他們這些江湖小人物平rì橫行江邊在戰火夾縫中求生存,只不過能夠仗勢欺壓搶劫一些勢單力弱的過往行客,平時最懼怕的就是官府軍隊,如今親眼見到清軍大型戰艦就近在眼前,江上大船來臨,黑影重壓,船上一眾飛魚幫人早嚇得屁滾尿流,趁清軍戰艦向太平軍戰船開去,連忙扯起角帆就想駕船倉惶尋路逃開,唯恐避之不及。

“停住!”旁邊忽然一人沉聲喝止道。

張不三一驚,回頭瞧去見正是李觀魚,有些怔然,不知他是何意。

李觀魚不待他反應,忽然右手一動,“噌”的一聲腰間的長劍已經露在外面,輕輕向前微顫著抵到對方脖頸前,對他開口命令道:“你們要往哪裡跑,給我開船往那邊走,靠近先前那艘太平軍的船!”

“什麼?靠近那艘太平軍船?”張不三一驚,有些不相信聽到的話,見他居然要自己駕船向剛才那艘被清軍擊中的太平船行駛過去,面sè訝異,“那艘船是長毛賊的船,咱們可萬萬去不得。李大俠,你沒見到那艘船剛才被後面追趕的官軍船擊中了,咱們現在開船往那裡趕去,迎面遇上官軍大船,豈不是在對方面前找死路麼?官軍的船實在太厲害,要是衝著咱們再發一炮只怕咱們也得沉船玩完,咱們可去不得,否則只怕xìng命難保!”

“廢話!我讓你去你就去,多嚼什麼舌頭,你若是再推脫廢話一句,小心腦袋別在褲襠裡面,我手裡的劍可不留情!”李觀魚並不理會,也不願跟他多說,只是望去瞧了瞧太平軍船,命令他開船向那裡前行。

白勝男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命令張不三開船去那裡有什麼用。

此時,江面上的清軍戰艦漸漸逼近向停頓掙扎在水中的那艘太平軍船,若是他們的角帆船貿然也跟隨過去,只怕清軍也會將他們當做和太平軍同夥兒的賊船發炮進行攻擊,對方全副武裝,裝備火炮,自己這艘船卻是什麼都沒有,貿然招惹官軍豈不是自找死路?

張不三本想趁機往別處躲避逃開,撿一條xìng命。可是李觀魚出劍逼迫他駕船趕過去,船上的飛魚幫人見識過他的劍法厲害,怕他真下殺手不敢違抗,被迫只得將角帆船調轉方向,向前方不遠處傾覆沉沒危急之中的太平軍船靠近過去。角帆大船扯上風範全速航行,速度也不慢,快速靠近向對方,。

清軍戰艦見到又有一艘船向先前被炮火擊中的太平軍船駛過去,甚是疑慮,以為是賊軍的接應,便調整船身,隨後放下來多艘小船,一共有五六艘舢板,載滿了全副武裝的清兵,將近有百人,舢板小船靠著人力划槳飛速向前方追擊,想要上前俘獲遠處被擊中那艘太平軍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