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秦大哥的意思。上次在他們漪紅樓發生的酒客糟蹋四王爺女人的事,秦大哥已給了那富家公子哥一陣苦頭吃,以此為戒,用來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酒客。於是,他們樓裡也風平浪靜了下來。

至於這萬花樓的事,雖然有些看不慣,也看不慣門前那個眼熟女子的冷笑,但這畢竟是別家的事,她不想插手。這些年,她早已學會了怎樣生存,不該管的事她堅決不會管。

她冷冷看一眼那個花娘,正準備與她擦身而過,卻陡然聽到門內的女子喊一聲:“皇甫律,快來救我!”然後陸續傳來那個女子嘶啞的呼救聲。

她一驚,才發現這聲音有些耳熟。她轉首問那眼熟女子:“房內的人是誰?”

許情兒嬌媚一笑,涼涼道:“你說是誰?在這煙花之地,你說能有什麼事,別大驚小怪好不好。”卻是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故作愜意的擋在門口,不讓藍心媚走近。

看這情意,藍心媚立即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她眯眼:“你敢動四王爺的女人?”

玩得正愜意的男人聽到開門聲,氣急敗壞的轉過頭“許情兒,不是說過了不要再打擾本大爺嗎?你這騷娘們真是……啊——”

後面的話隨著一聲哀叫嘎然而止,因為藍心媚不等他反應,已一掌劈向他的脖頸,他身子一軟,昏死過去。

她看向床上一臉無助的女子,淡淡開口:“你原意跟我回去嗎?”

玉清抱緊自己,慌亂的點頭:“恩,快帶我走。”

藍心媚隨意取了許情兒一件衣物,為玉清細細穿上,然後摻著受傷的她,慢慢往房外而。

走到門口,她對身後一臉慌張的許情兒冷道:“今日的後果,你自己應該想得到!”

在滿意看到這個囂張女子臉上的驚異後,她輕輕摻了受傷的玉清往自己的馬車而去。

回到漪紅樓,秦慕風也在,見到下車來的玉清,他臉色大驚,連忙抱了她往自己的廂房走。

藍心媚在這邊跟他簡要說明了事情原委,惹得他的俊臉臉色大變。

他將玉清放在睡榻上,對藍心媚低低吩咐了幾句,便見藍心媚疾步而去,臨走癇,還回首望了室內一眼。

不久,大夫被請了來。

大夫為玉清把完脈,神色沉重:“夫人肚子裡的胎兒已是死胎,需要立即用藥打掉,否則會傷及夫人的性命。”

秦慕風看一眼床上一臉死寂的玉清,心口狠狠痛著。他對大夫道:“立即將肚中的胎兒打掉,保住她的性命。”

大夫這才即刻吩咐徒兒去煎藥,然後為床上的女子醫治身上的作品。

自始自終,玉清一直是安靜的,不哭不笑,雙眼毫無集距的望著帳頂。

秦慕風在旁邊握著她的手,痛苦的低吼:“那個該死的男人去哪了?為什麼又讓你發生這種事?玉清哭出來,不要這樣憋著,孩子沒了不要緊,只要你好好的活著……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漸漸的,低吼變成心痛,他緊緊握住女子的手,滿眼憐惜。

不久,落胎湯藥被端了過來,辦完事回來的藍心媚接過那碗濃黑湯藥,走至床邊用眼神示意秦慕風出去。

“玉清,你一定要撐住。”秦慕風再心疼看玉清一眼,這才輕輕放開她的手,隨大夫一起出來。

藍心媚坐在床沿,用一隻手撐起玉清的身子,然後將湯藥細細喂入他的嘴裡。直到藥碗見底,玉清仍是靜靜的。

看著她這副模樣,藍心媚的心突然有一絲難過。她藍心媚和這個女子並沒有交情,況且這個女子還是秦大哥喜歡的人,所以她和她自是有一番隔閡。但今日,她為她心疼了。

她站在床邊學生的看著女子的政體流出一灘暗黑的血水,染紅了女子一身素衣,然後她看到女子咬緊唇瓣,玉指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