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更急迫的事等著他趕回府。

黃昏,他策馬狂奔,果真在鳳靈山找到了素月。當時素月正跪在大殿裡,請求著淨明大師給他剃度。當他出現在大殿,淨明大師只說了句“等塵緣了盡,再來入我空門。”,便捻著佛珠離開了大殿。而跪在榻上的素月,則是淚流滿面,一臉幽思。

他即刻帶了素月下崗,卻在中途遇上了在外替他辦事的程峻。聽程峻稟告完,他才知道事態的嚴重。於是他快馬加鞭,一路往王府趕去。

此時,他只想快點見到在王府等著他的玉清。如果再耽擱,他的玉清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他焦急著,疾風呼呼而過,旁邊一切的聲音都是入不了他的耳。

他摟緊向前的素月,夾緊馬背,在大街上一路急奔。

而被關在許情兒房裡的玉清,則已被那粗暴的男人一把抓到了床上,那男人正如野獸般撕裂著她的衣衫。

她哭喊著,小手如螳臂當車當抵擋著男人的粗暴行徑,聲音裡有著絕望。

這茶樓裡沒有人可以救她,而那個可以救她的人,卻在她眼前抱著別的女子匆匆而過。

…… ……

室外,許情兒站在門外竊笑著,一張嬌媚的臉滿是得意。屋內的女子叫得越淒厲,她越高興。她就是要看看那個男人還把不把這個女人當成寶,她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嚐嚐被千人枕的滋味。她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拿著帕嬌笑著,直到一個藍衣女子經過,她才收斂了些許得意。然後神態自若的倚在門口,一身風騒。

藍心媚本是來這萬花樓和這兒的媽媽談樁合作的生意,路過這偏僻的廂房便聽到房內傳來女子的呼叫聲,而一個風騒的花娘涼涼的站在門口對她冷笑。

經營這煙花之地這些年,她自是明白一些理。聽這屋內女子的聲音,便知是被強迫的良家女子。他做媽媽有個原則,就是絕不強迫姑娘們接客,賣藝還是賣身,全隨他們自願,而這也是秦大哥的意思。上次在他們漪紅樓發生的酒客糟蹋四王爺女人的事,秦大哥已給了那富家公子哥一陣苦頭吃,以此為戒,用來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酒客。於是,他們樓裡也風平浪靜了下來。

至於這萬花樓的事,雖然有些看不慣,也看不慣門前那個眼熟女子的冷笑,但這畢竟是別家的事,她不想插手。這些年,她早已學會了怎樣生存,不該管的事她堅決不會管。

她冷冷看一眼那個花娘,正準備與她擦身而過,卻陡然聽到門內的女子喊一聲:“皇甫律,快來救我!”然後陸續傳來那個女子嘶啞的呼救聲。

她一驚,才發現這聲音有些耳熟。她轉首問那眼熟女子:“房內的人是誰?”

許情兒嬌媚一笑,涼涼道:“你說是誰?在這煙花之地,你說能有什麼事,別大驚小怪好不好。”卻是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故作愜意的擋在門口,不讓藍心媚走近。

看這情意,藍心媚立即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她眯眼:“你敢動四王爺的女人?”

玩得正愜意的男人聽到開門聲,氣急敗壞的轉過頭“許情兒,不是說過了不要再打擾本大爺嗎?你這騷娘們真是……啊——”

後面的話隨著一聲哀叫嘎然而止,因為藍心媚不等他反應,已一掌劈向他的脖頸,他身子一軟,昏死過去。

她看向床上一臉無助的女子,淡淡開口:“你原意跟我回去嗎?”

玉清抱緊自己,慌亂的點頭:“恩,快帶我走。”

藍心媚隨意取了許情兒一件衣物,為玉清細細穿上,然後摻著受傷的她,慢慢往房外而。

走到門口,她對身後一臉慌張的許情兒冷道:“今日的後果,你自己應該想得到!”

在滿意看到這個囂張女子臉上的驚異後,她輕輕摻了受傷的玉清往自己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