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其他浪費的費用就算了。

“怎麼,你為什麼不跟他們出去玩一玩呢。”顏夢瑤眯著眼睛,微笑著看著謝飛澤:“這座城市可是有名的花天酒地的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了去了。去唄。”

“是啊,我還真有點後悔了,早知道我就答應了,帶著你一起也好啊。”謝飛澤開玩笑道:“現在不是也有很多富婆玩兒的地方嗎?你是不是想試試?”

顏夢瑤神怒的打了謝飛澤一下:“去你的!瞎說八道……說正事兒,你把他們的招待全部都拒絕了,我們晚上去哪裡吃飯。”

“都說這邊的人會吃,敢吃,什麼野味都有,我們既然都來了,就找一家有特色的吧?”謝飛澤道。

“我可不吃野生動物。”顏夢瑤白了謝飛澤一眼:“小心吃出非典。”

謝飛澤哈哈大笑道:“那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我就是那麼一說,你真讓我吃什麼果子狸、大象鼻息、活叫驢、三叫一紅……”

“那都是什麼?”顏夢瑤皺了皺眉頭:“聽著這些名字就好古怪。什麼活叫驢什麼的。”

“這裡的人有很多殘忍的美食。”謝飛澤道:“你吃過新鮮的驢肉吧?再新鮮的驢肉也不過是剛殺的驢吧?活叫驢則不同,驢根本不用殺,直接從活驢身上剜肉。聽著後堂的驢慘叫,前廳若無其事的正在食用那隻驢身上的某個部分,被成為色香味聲俱全。”

顏夢瑤瞪大了眼睛:“這和凌遲有什麼區別!太殘忍了。”

“有一種澆驢肉比活叫驢還要殘忍。”謝飛澤聳聳肩膀:“這道菜也是和驢過不去,活驢固定好,旁邊有燒沸的老湯。你想吃,就指定要吃某一部分,廚師剝下那一塊的驢皮,露出鮮肉。用木勺舀沸湯澆那塊肉,等澆得肉熟了再割下來,裝盤上桌。”

“這簡直就不是人!”顏夢瑤搖搖頭:“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謝飛澤也冷笑了一下:“還有一種叫做‘烤鴨掌’,活鴨放在微熱的鐵板之上,把塗著調料的鐵板加溫。活鴨因為熱,會在鐵板走來走去,到後來就開始跳。最後鴨掌燒好了,鴨子卻還活著,切下腳裝盤上桌,鴨子做其它用。”

“好殘忍……那個什麼三叫一紅是什麼?”顏夢瑤雖然厭惡,但是依然好奇。她知道謝飛澤是一個廚房達人,肯定對這些事情都知道。

謝飛澤揚眉道:“這個恐怕你聽了會噁心,主料就是剛出生的小老鼠。”

謝飛澤這話還沒說完,顏夢瑤就覺得胃裡泛起一股不爽的感覺。

“剛出生的小老鼠,當然要活的,調料一盤。用筷子夾住活老鼠,老鼠會‘吱兒’的叫一聲,這是第一吱兒。收到調料裡時,鼠又會‘吱兒’一聲,這是第二吱兒,當放入食用者口中時,鼠發出最後一‘吱兒’。總共是三聲吱兒聲音,菜譜簡單,但是卻需要無窮的饕餮動力和無比的勇氣,才可以品嚐這道菜。”

顏夢瑤聽完都要吐了:“我可沒那個饕餮的動力,也沒有那種勇氣。”

“還有鐵板甲魚呢。”謝飛澤繼續道:“將鮮活的甲魚放在有調料的涼湯中用慢火煨。甲魚是活的,當水漸漸升溫後,甲魚就會因為熱而喝湯,調料自然就進入了甲魚的體內。漸漸火越來越熱,看著鍋中甲魚痛苦的翻滾,舉箸之人無不興奮異常。最後甲魚熟了時,外面的湯和甲魚喝下的湯,使甲魚肉味中都有湯的味道,據說鮮美無比呢。”

“太殘忍了,真的太殘忍了。”顏夢瑤無奈道。

“真正殘忍的還是吃猴腦。”謝飛澤臉上也露出了一些不爽的面色:“一箇中間挖洞的方桌,幾個人圍桌而坐,中間的洞並不象火鍋或是麻辣燙那麼大,正好容一隻猴子的頭伸出。一隻非常可愛的猴子牽出,據說那是專門食用的猴兒,頭比較大。猴兒的頭頂從小洞中伸出,用金屬箍住,並且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