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最近的調查,還有桃花裡浸染的藥物,我懷疑林德全三年前就很可能研究出瞭解箭毒蛙等罕見毒素的解毒劑,但是不確定是不是這就是他被殺的原因。”

“越說越糊塗了。”我搖頭道。

童梁說道:“不糊塗,咱們先回去,要找的也找到了。”

說著,童梁拿起那改裝後的錄音機就走了。我不敢逗留,趕緊追了上去。

剛邁出門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聽身後那門咣噹一聲關上了。我哆嗦了一下,膽戰心驚地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走廊空無一鬼。

我趕緊追上童梁的腳步。童梁皺眉道:“你關門關那麼大聲幹什麼?”

“不是我關的……”我無奈道。

童梁壓根沒聽進去,一溜煙下樓去了。

既然找到了東西,我們倆也就各自回去休息。但童梁將我送到路演家的時候,這坑貨才告訴我今晚在表姐家不回來跟我住了,更坑的是,我發現自己根本就沒帶鑰匙。

“不然你就回你自己的家?”童梁問道。

想起那家裡到處都是戚月的回憶,我有些猶豫。童梁見我不說話,便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自己住害怕吧?”說著,他看了一眼懷錶的時間,說道:“要不然我就陪你住一晚上,明天從你那回市局比我家近多了。”

臥槽,哪兒有這樣的人?我無語地看著他,本以為童梁開玩笑,可沒想到似乎是真的,這貨居然發動了車子,問我:“怎麼走?”

我只好給他指路,讓童梁開車到了樓下。再度上樓開啟房門,我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家裡的東西。但是這次卻沒有什麼變化,似乎沒人來過。

童梁見我到處溜達,也跟著我前前後後找了一遍,說道:“放心吧,沒有別人闖入的痕跡。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你那前女友到底是什麼人物?”

“就是個文學編輯。”我嘆道:“童大哥,真的找不到任何關於她的資料麼?”

“真沒有。”童梁說道:“按理說不應該,除非這女人身份特殊,有足夠的權勢和實力能將自己所有的存在證據都銷燬。但是這也不對,如果你的記憶是真的,那周圍的人必定有人認識你女友。可他們一致否認這件事,你是不是考慮過那女友只是你幻想出來的人?”

我苦笑道:“如果是幻想中人,會有失戀的感覺麼?”

童梁想了想,說道:“大概太入戲了會吧。”說著,他乾脆躺到我沙發上去,摸出手機看了半晌,隨即笑得一臉褶子。

我估計童梁又跟那個剛認識的新女友聊得開心,也便沒有打擾。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童梁說要回市局跟進案子,我乾脆也跟了去。

一早進了市局,卻在童梁辦公室見到兩個人。一個是中年婦女,儀態端莊。另一個則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人。這少年安靜地坐在女人身旁,似乎神遊物外。

“這倆人誰?”我低聲問道。

“好像是林德全的原配和他的兒子。”童梁說道:“原本是來認屍的,結果現在證明根本不是她家老公。”

“那他們來認什麼屍。”我問道。

“昨天不是dna檢驗報告才出來麼。”童梁說道:“根本沒來及通知。不過你看這倆母子,不覺得奇怪麼?”

“哪兒奇怪?”我問道。

“母親來上去確實有些焦急,想確認是不是自己老公。雖然分居,但是沒有離婚,想必心裡還記掛著。”童梁說道:“但是那個兒子就奇怪